曹二柱走进了自己懒得拆掉的老屋里。
老屋的院子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只是几扇有点用处的门已经被老爸拆下弄走了,其它没利用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拆。
曹二柱在这破烂不堪的院子里转了转,真纳闷,那个讲究的刘立丽怎么要自己在这儿等她呢?
他转了转,感觉有尿意了,他就走到了屋后面。
刘立丽还算是运气好,开那么快的车,竟然没有遇到交警测速,也没有出意外,她很快就进了梨花冲,并在这乡村公路上快速地躲过了一辆又一辆卡车,“嘎”的一声停在了曹二柱的老房子的门口。
刘立丽下车走进了院子,屋里屋外四都寻了一个遍,没有看到曹二柱的人影子。
不会是在屋后面吧?
刘立丽从后门走到屋后,果然,曹二柱正在里尿尿。
曹二柱尿着,回头看到了刘立丽,朝她笑了笑,反正对她来就自己就是透明的,什么地方她都见过,两人有过那种关系,所以就没有躲避她,而是挺着肚皮继续尿着,尿完了,在她的眼皮下拉上了拉链,还打了一个寒战。
刘立丽将曹二柱尿尿的所有的步骤都看了一个遍,吸了吸鼻子,感觉这茅室里很臭,她拽住他的胳膊就往院子里扯,进了院子,又被推进了堂屋里,弄得曹二柱是莫名其妙。
更让曹二柱摸不着头脑的是,刘立丽突然伸手就在他的肩膀上猛击了几拳,接着又用脚在他的臀儿上猛踢了几脚,好像还不过瘾,还握紧拳头猛击他的胸口,硬是把曹二柱当成了一个沙袋,打得他前后左右摇晃。
“操,你疯了?”曹二柱无缘无故地挨了好一顿打,不过还能承受,他抓住了刘立丽的手,厉声地问,“我,我……怎么惹你了?下如此重的手,不是长的你的肉是吧?”
刘立丽打着曹二柱,嚎啕大哭起来,她说:“呜,你没有惹我,可有人惹我了。呜呜,我想打人,别人不敢打,我只好打你……”
哪来的这种狗屁逻辑?
这种解释胡说不通,但曹二柱没有计较,他看刘立丽哭得伤心,他愣了愣,瞪大眼睛说:“哎,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为你出头。操他娘,打狗欺主,老子带上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他们去把他狗日的灭了。”曹二柱松开了刘立丽的手。
“呜呜,你帮不了我的。”刘立丽摇着头,抱紧了曹二柱,“呜呜呜”地哭着,突然,她的嘴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曹二柱疼痛得只跺脚,嘴里说:“哎呀,你是属狗的呀?”
刘立丽掀起曹二柱的衣服,看了看他肩膀上的牙齿印,用手摸了摸,眨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问:“呜,现在还疼不?”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我那是长在身上的肉呢,咬那么深的牙齿印儿,怎么不疼呢?”
刘立丽推开曹二柱,掀起自己的衣服说:“那你咬我吧,狠狠地咬……”她想被人虐。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白嫩的身子,眨着眼睛,张开了嘴巴,却没有咬,却傻傻地说:“哎,你告诉我,你怎么啦?”
刘立丽眨着眼睛,有泪珠滴落,她说:“我今天不应该这么对你,好,走,我马上补偿你。”说话把曹二柱拽进了车里。
车又飞快地跑起来,不过在一个山坳里突然停下了。
没过好一会儿,车里传出尖叫声,车也有节奏地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