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娘走了,周小娟将曹二柱拽进房里,她拉长脸说:“曹二柱,我们是一家人,你哥不在家里,你就得帮他的忙,弟弟帮哥哥的忙,那是天经地义的。”看了看曹二柱脸上的表情,她又拉长脸说曹二柱,我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再不答应嫂子,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拍腚儿走人了,以后,我这条路你就算断了,别想再往我这儿走了,包括你老爸和老娘,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还有,我就把你哥不当人,给他弄几顶绿帽子,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呢,有着血脉关系,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曹二柱看了看嫂子的脸,那样子不像是说假话,他心里已经是怒发冲冠,可他强压住火气低声说:“哎,嫂子,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哩,这怎么可能不来往呢?我们是一母所生,是血脉相通哩!”说实话,曹二柱现在很想那个……女人,可并不想和自己的亲嫂子粘糊,他怕遭雷劈,死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周小娟看曹二柱不像哪天晚上直接跑路,态度好像还不是太坏,便想来硬的,强行拽他上床。反正有过一回,再加上家丑不可外扬,这二愣子就是反脸不认人,他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她关上门,从窗户里看了看外面,放下窗帘,笑嘻嘻地说:“嘻嘻,二弟,你今天要是顺了嫂子的意愿,我就考虑入股……”说着伸手在曹二柱的身子上……摸了摸,“你要是还跟嫂子对着干,嫂子可真要真生气了。”
大白天的,窗帘一放下来,房间里变成暗暗的了,曹二柱想逃,真迈不开腿,他一咬牙,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亲嫂子了,搂住了周小娟,嘴里说:“嫂子,好,我依了你。不过,我告诉你,今天真是最后一次呢!你说过的,完事了,你去村委会找村会计胡春艳办入股手续。”
“好,我的好二弟,我听你的。”周小娟喜出望外,赶紧脱光自己的衣服,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曹二柱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嫂子,今天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别说我翻脸不认人。”
周小娟闭上眼睛,背抵在门上,身子被曹二柱的身子挤压着,她双手抓住他的身子,有气无力地说:“好,嫂子听你的,今天是最后一次,嫂子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不过,你也要听嫂子的,今天得把我喂饱还有,我入股了,那钱要是有什么意外,没了,你得赔我……”
干这种有违天条的事情,曹二柱本想应付差事,速战速决,完事就走人的,正搂着周小娟的身子这么做,把那个房门弄得是“哐当哐当”的作响。他听了周小娟的话,才感到事态有点严重,可能敷衍不了了……
周小娟又有好多天没闻到男人身上的味儿了,现在被曹二柱弄得是魂不附体,她情不自禁地“哼嗯哼嗯”地享受起来。
周小娟的老娘牵着秀秀到外面街上转了转,伸长脖子看了看屋里,远远地看到周小娟没关大门,估计她又没有把那个不听使唤的小叔子拿下,心里骂自己的女儿真笨,恨不得想来帮忙,把那个曹二柱按到床上。她不放心,就牵着秀秀,东张西望地慢慢走了回来。
没想到一进屋,就听到女儿的房门“哐当哐当”的作响,还听到女儿“哼嗯”的叫声,就放心地笑了,心里还说:“那个死丫头,真馋,床都来不及上哩,竟然站在门背后……唉,真苦了小娟了!”受感染,老太太也心里痒痒的了。
秀秀不更事,她听到妈妈的叫声,好像还有点痛苦,她问:“外婆,我妈妈怎么啦?她在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