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坐着刘立丽的车回到家里,什么也不想干,就到床上躺下了,可一躺到床上,脑子里还都是郭小萍的影子,赶都赶不走。现在做官了,可能工资不会太低,跟村主任全光前平起平坐了。这个好消息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郭小萍,真想让她高兴高兴,自己现在金钱、美女、乌纱帽全齐了!可现在把她气跑了,真不好意思跟她联系,这么好的消息没有人和自己分享,心里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和郭小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手了,曹二柱的脑子里到现在还转不过弯,仍然觉得郭小萍才是自己的试婚老婆,那个刘立丽只不过是自己逢场作戏的情人。想着想着,他还怕郭小萍想不开,真有些担心她,担心她做什么傻事儿,特别是怕她再找男朋友和别的男人上床。
郭小萍不在了,曹二柱躺在床上,伸手没有女人可以搂抱的了,真感觉很空虚,很没意思,甚至有一种失去家人的感觉。
曹二柱大白天躺在床上睡觉,老娘胡大姑来看他,以为他病了,他竟然无缘无故地发脾气,把老娘弄得莫名其妙。
老爸曹明玉在城里当过农民工,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将胡大姑拽了出来,小声说:“你别惹那秃崽子,他现在烦着哩!你没看出来呀,郭小萍那丫头那么好,他能舍得就这么不要人家了呀?我看他舍不得,心里还惦记着人家。那个城里的丫头,我看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小秃崽子要是和那她结了婚,他狗日的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了,恐怕连响屁就放不出一个来了。看来,你那个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
老两口走到了院子里。
胡大姑小声说:“你说的是,那城里的丫头目中无人,要是他们结了婚,她还不把我们乡下老头老太太当眼中钉,肉中刺呀?恐怕有了孙子,看都不会让我们看一眼。”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老婆子,你别想那么远,他们能不能结婚还得打一个大问号,莫说什么孙子了。”
姑大姑走近曹明玉,小声说:“二柱他爸,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二柱和那个城里的丫头长不了?”
曹明玉点点头说:“我看二柱那个秃崽子心里还是想的郭小萍那个丫头,没准哪天会回心转意,他们两人会破镜重圆后重归于好。”
这时,没想到曹二柱“咚咚咚”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眯着眼睛说:“你们在说什么呢?叽哩咕噜的。”说着就仰着头打开后门,到屋后茅室里去了。
曹二柱正仰着头尿尿,突然听到林子里出现了“爽爽爽”的声音,一回头,竟然是何登红从她的屋后的茅室里走过来了。
反正有过皮肉联系,什么都相互见过,曹二柱瞥了何登红一眼,也不怕她看,更不避她,就继续尿他的尿。
何登红站在茅室门口,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鼻子说:“鬼,曹二柱,你终于露面了。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茅室,还骗泉儿的奶奶说,我坏肚子了,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