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他们的行动再次失败,气得郑运科暴跳如雷,手指着陈助理的鼻子恨不得要动人打人了:“你,你……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怎么这么笨哩,竟然斗不过一个乡下傻小子!难道你都是傻逼?”
陈助理挠着后脑勺,真想说:不是我们无能,是那小子太狡猾了,他把那个阴钞埋在床下,制造假象,弄得跟真的一模一样,却把真钱藏到别处了。他说:“郑总,我们算是遇到对手了,我们搞调虎离山,人家搞声东击西,连假钱都藏得好深,让我们寻费了力。”
郑运科手用力一晃说:“他们那房子有多大点地方啊,就是挖地三尺也能把那屁股大的地方翻个底朝天啦。”
陈助理挠着后脑勺,真不知道他们把钱藏到哪儿了,那钱的体积又不小,能藏到哪儿呢?
郑运科紧锁眉头说:“现在倒好,人家已经请来出租车去城里存钱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唉,难道说就这样放弃算了?再次失败,吴总不骂死我们才怪呢!”
陈助理想了想说:“郑总,要不,让总部派一辆车从城里开过来,和他们来一个迎头相撞,制造一次意外车祸,把他们截住,我们再开车追上去,趁乱把那钱弄回来。”
眨巴眼也眨着眼睛说:“郑总,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然,要是让那小子把钱存入银行了,再想把那钱弄回来,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郑运科想了想说:“悬,这个办法太悬,路上那么多出租车,怎么认出哪一辆车里坐的是他们呢?还有,风险也太大,制造车祸,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妈的,坐牢的事谁愿意去?最关键的是,不知吴总支持不支持呢?”
陈助理苦着脸说:“时间紧迫,郑总,要不,我们现在向吴总请示一下?他要是同意了,我们可以来一个亡羊补牢,把那事儿……办得妥妥的。”
“妥你个头啊?”郑运科摇了摇头,没抱多大希望,但还是拨通了吴世镇的电话。
这时,吴世镇心情特好,他想做红顶企业家,既有钱,还有身价,能在上流社会出人头地,做县政协常委他觉得帽子太轻了,想要一顶大一点的。现在,终于在副县长王启高等人的帮助下,正准备推荐他为省政协委员,连手续都办理得差不多了。到了省里,没准能跟省里高层拉上关系哩。
人逢喜事精神爽,吴世镇刚把特别助理刘立丽叫到办公室,连她的裤衩就脱了,正准备再次对她进行潜规则的,没想到这时该死的手机响了。
打乱了吴世镇的好事,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一听,原来是郑运科打来的,又是汇报失败的消息,还请求支持,派车去制造什么车祸,他皱起眉头一张口,一下子就把火星子全冒出来了:“你们真是一群废物,老子的计划多缜密啊,一个天衣无缝的好点子竟然被你们给弄砸了。妈的,要不,老郑,你把他们四个吃干饭的草包给开了,让他们滚球**卵蛋,免得天天听到失败的消息。”看了看光着腚儿趴在桌子上的刘立丽,又想了想省政协委员的事儿,心里想,在这节骨眼上,千万别出什么漏子,他又说,“唉,算了,我们吃一回哑巴亏算了,别制造什么车祸了,那五十万给那小子捡便宜算了,以后慢慢找机会跟他算帐。反正我们已经在梨花冲扎下根了,以后有机会弄他,弄死他。”
郑运科在电话里问:“吴总,陈助理他们四个笨蛋还开不开?”
“唉,算了,下次再说,再看看他们的后继表现。日他娘,老子拿钱养他们,他们真他娘的笨,竟然干不出人事儿!”吴世镇说着将手机丢到了桌子上。
刘立丽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了,知道是郑运科,她说:“哎,吴总,那个郑运科长得真丑哩,就像一个丑八怪,你这么帅气,怎么就看上他了呢,还让他做了你的副总经理,你不觉得影响环境么?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好像能力也有限,连梨花冲的事儿都摆不平,有事没事都给你打电话,让你出主意。”
“别管他们的了,我们先快活了再说。”吴世镇伸出双手捧住了刘立丽的水蛇腰,摸了摸,才想到自己的裤子还没有脱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