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看到她跟你一起回来的,你们真在屋里干坏事儿了?”郭小萍要崩溃了,她哭出声来,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胳膊,用力掐了掐,哭着说,“你要欺负我了,心里有了别的女人,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得好好的……呜呜,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曹二柱一听心里一惊,看郭小萍的样子,真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我还真不能和那个何登红有来往了,没准弄出人命来了。他镇定了一下,笑着对郭小萍说:“嘿嘿,傻丫头,你真搞笑哩,真会瞎想哩,怎么着也不至于去死啊!不过,我告诉你,还真有人从门后溜走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还是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的称呼叫强盗,我差一点就堵住他们了。”
郭小萍本来头脑就很简单,不会弯弯绕,她看到了地上的铁锁,有点相信曹二柱了。她走进房间里,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她更相信他了。又看到他一身灰土,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有泪,好像与干那种男女之事相差甚远,所以,她的疑虑全消失了。她也惦记着那一百万元钱哩,立即问:“哎,老公,那钱呢?屋里进强盗了,呜呜,那钱还在不?”
曹二柱故意吓唬郭小萍说:“操他娘,老子一看到阴钞全在,我想,完蛋了,真钱被偷走了,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郭小萍看疯子般的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呜呜,不会吧?你不是搞了什么真真假假么,怎么还会被偷走呢?”
曹二柱看郭小萍关心钱,他说:“嘿嘿,幸亏我搞了一个以假乱真之计,我们的真钱才幸免于难,不然真被强盗们偷走了。”
郭小萍感到庆幸:“真钱没事儿,安全过岗了?”
“我刚才刨出来了,真钱还在哩,好像没动过。操他娘,差点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它们都长翅膀飞了呢!让老子虚惊一场,冤枉流了那么多眼泪。”曹二柱得意地说。
郭小萍也笑起来:“嘻嘻,那假钱被他们偷走了?嘻嘻,来了四个笨贼。嘻嘻,太搞笑了!”看到了地上的麻袋,数了数,犯迷糊了,“耶,耶,老公,那阴钞不都全在这儿么?”说着又数了数,还是不错。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也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他用手擦了一下眼泪,弄得脸上全是灰了。他说:“操他娘,老子硬是弄不明白了,我亲眼看到他们抬走了一个麻袋,也有重量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丢进越野车里就开跑了,我想追,没追上。操他娘,看看我这屋里,这真钱,这阴钞,怎么一样都不少呢?尼玛,这些日子,竟然天天出怪事儿,真把老子弄傻了,想不明白问题了。”
郭小萍捡起了自己的文胸,又看到了自己的裤衩,她伸手一拿,感觉手上粘糊糊的,瞪眼看了看,吃惊地说:“老公,这是什么情况?我脱下来的时候没这么多脏糊糊的东西的。哎呀,还是热乎的哩!不会是你干的吧?”说着丢下裤衩,拿纸巾擦了擦手。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老婆,你真是木瓜脑袋呢,怎么不动脑子呢?我有你这么个大活人,有血有肉,漂亮还可爱,我会傻到对着你的裤衩开空炮么?不知你怎么想的!这还看不出来呀,肯定是四个强盗中的某个强盗干的嘛!这叫打飞鸡,你知道不?我看你就是一个棒槌,恐怕还没听说过。”
“打飞鸡?嘻嘻,我还真没见过。”郭小萍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说,“切,没想到你们男人那么下作,真变态,对着女人的裤衩就做能那下流勾当,真不要脸……”
“老婆,你别纠结那裤衩了!不管男人女人,憋时间久了,想了,身边又没有你需要发泄的对象,男的嘛,胆小的就自己解决,打飞鸡,胆大的去搞别人的女人,再胆大的,就上路暴奸陌生女人。女的嘛,嘿嘿,自己解决没见过,养汉子偷人的倒见了不少。”
郭小萍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切,你个坏东西,真不明白,四个人在我们家里,只有一个对着我的裤衩干那事儿,他就不怕另外那三个人笑话么?”
曹二柱蹲下,弄着床下的真钱,笑着说:“这还不明白呀,想得发慌了,又没女人,只好不要脸干呗。”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郭小萍说,“哎,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到天宇集团那里去晃悠,那儿的工人个个对女人如饥似渴,小心他们对你图谋不轨……”
曹二柱关心自己,说明他在乎自己,郭小萍笑笑着:“嘻嘻,我天天跟着你,哪个敢对我怎么样呀?你那么大的力气,你会看着不管么?”
“你说的也是,要是哪个敢动你的奶酪,老子让他的脑壳搬家!必须的。”曹二柱弄着真钱,还是想不通,真不知那几个强盗抬走的麻袋里装着什么,他说,“我亲爱的老婆,你来给我好好看看,看我们这钱有问题没有,老子现在有点眼花了,分不出真假来了!操他娘,真不知道他们那帮人把我们家什么东西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