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搂在一起睡到鸡叫时,曹二柱醒了,摸了摸郭小萍的滑润的身子,感觉心里痒痒,又有冲动了,便搂着她来一个驴打滚,再次压在了郭小萍的身子上……
不用说,又来了一次贴身肉搏。
这是第二次,曹二柱没有戴那个狗屁套子,郭小萍也没有再大声哭着喊疼,只是不停地“哼哼”。
第一次的确是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这次虽然也疼,可也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飘逸、又酥又痒、麻醉等触电般的刺激和爽感。所以她忍住了,没有大喊大叫。
曹二柱原以为和何登红做这事儿,就是最爽的,没想到还有更爽的,他算是长见识了。他原打算把郭小萍送回去的,现在不再有那种想法,甚至有些离不开她了。
结束了,曹二柱轻声问:“哎,亲爱的,这回你还疼不?”
“呜呜,好疼的,呜呜,我忍住了,没叫,呜呜。”郭小萍小声说,她抱住了曹二柱,突然问,“哎,何登红怎么叫你曹二柱呀?”
“我还有一个哥哩,他叫曹大柱,已经搬到居民点上去了。嘿嘿,那我就只能是曹二柱了。嘿嘿,是小名,人们叫习惯了,都不叫我曹耀军。”曹二柱搂着郭小萍说。
郭小萍用手捋了捋曹二柱油黑泛亮的头发说:“呜,我好倒霉呀,我小时候就长得好看,读书的时候就有小屁孩愿意做我的尾巴,现在还有人说我漂亮,没想到会跟你这个丑八怪试婚,呜呜,好郁闷哟,一朵鲜花自愿插到你这泡牛粪里了,呜呜,太亏了。”
“嘿嘿,我有那么丑么?我告诉你,男人看女人是看脸蛋儿,女人看男人不应该是只看脸蛋儿的。嘿,你知道不?”
郭小萍是女人,可不知女人看男人除了脸蛋儿还有别的,就问:“看什么呢?”
反正两人已经粘糊上了,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了,曹二柱故意逗郭小萍说:“看什么呀,看男人的腿空里呗,看男人床上功夫呗!要是哪个女人遇上一个不中用的男人,那不就跟守寡一样了,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真是一个精明丫头,选择试婚,这一招真高明!你还有远见,有眼力,看准我了,嘿嘿,我这方面水平高不?”
郭小萍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的经历,没有对比,不知道高低,但她已经觉得曹二柱很牛逼了,弄得她疼痛着并快乐着。她轻轻说:“我不知道……”
他们搂着躺到了天亮,曹二柱要起床,没想到被郭小萍抱住了腰。
“呜,曹耀军,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出去玩,你得陪着我。”郭小萍用哭腔央求说。
曹二柱笑笑说:“嘿,我到屋后茅室里拉一泡屎,我怎么陪你呀?哎,你快松手,我要放屁了。”
郭小萍赶紧松了手,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曹二柱跳下床,用手拍拍郭小萍说:“你昨夜里受累了,又没睡好,你就在床上多睡一会儿,要是睡不着,你就玩电脑上网,嘿,是无线网,网速有点慢,你凑合着玩吧,我等会儿回来陪你。嘿嘿,头一天,我不会让你的身子闲着,等会儿回来我还要把你抱上床,曹来几个回合……”看到昨夜丢在外面的小盒子,又笑着说,“你准备的六十个安全套,恐怕只能用一个月。嘿嘿,也许一个月就用不到。”
“不会吧?”郭小萍看到床前的盆子,里面还有黄黄的尿液,她说:“呜,我要尿了,等我尿了,你端出去。”
郭小萍说着就抢在曹二柱前面跳下了床,也不害羞了,接着撅着光溜溜的臀儿就“哧哧哧”地尿起来。
郭小萍这回有让曹二柱回避,曹二柱公开地看,看着她撅得高高的圆臀儿,真觉得好看,真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