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内行地说:“我知道,我们男人看女人是看的相貌,你们女人看男人看的是头上有没有乌纱帽,荷包里有没有真金白银。”
何登红摇摇头说:“你说得对,也不全对。哎,二柱,你说我看上你什么了?你给过我钱没,你给过官位我不?”
自己都没有,怎么能给别人呢?曹二柱看了看自己,摇摇头,真还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把这个小媳妇弄到手了。
何登红小声说:“女人看男人,除了看权和钱,还有就是看男人的身子骨,壮实不壮实。”
曹二柱从后面一直摸到了何登红的前面,他低声说:“登红姐,你现在是不是又想了呀,下面好像有水分了哩。”
何登红抱紧曹二柱,吻着他的嘴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你一个大男人的手一直在身子上又摸又捏的,那还不该有反应呀?嗯,你惹得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说着将手伸到曹二柱的裤子里,“呜,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哎呀,嘻嘻,你这是乌鸦说猪黑哩。嘻,臭不要脸,你比我更想哩。”
曹二柱不说话,四处看了看,把何登红推到张老大家的草垛上,就扯她的裤子。
这儿没人,张老大搬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有这稻草垛子还在,正是干那种事儿的好地方。
何登红挺起肚子顶到曹二柱的身上,小声说:“呜,你想站着做呀?嘻嘻,你又有长进了哩,想出新花样来了。”
曹二柱不知道还能站着做那事儿,本来想把何登红按到地上的,听她这么一说,便改变主意了,也想尝试一下新玩法。他的个头要比何登红高许多,他扯下自己的裤子,两腿往下蹲了蹲,对准位置后再往上一送,嘿,因为有润滑剂,所以很容易便破门而入了!
何登红仰着头,闭着眼睛,挺着肚子,双手搂着曹二柱的腰,感觉血管里爬进了数不清的跳蚤,弄得是奇痒难耐,她张着嘴,出着粗气说:“呵,二柱呀,我的亲爱的,你真有本事哩,这么做……姐好喜欢呀,啊,呵……呜呜。”
曹二柱也仰着头,但没有看天空,而眼睛闭着,嘴巴张着,出着粗气,一门心思做了一会儿,他觉得两腿这么一直蹲着不好受,便说:“姐,你转过身子,我再做一个你更喜欢的。”说着将何登红的身子转了过来。
何登红吓了一跳,以为曹二柱要从身后暴自己的菊花,她赶紧说:“二柱呀,黑灯瞎火的,你别摸错门了呢!”
曹二柱让何登红低下头,弯下腰,从后面抱住了她臀儿,对准那个目标,身子再往前一送,他“啊”的一声又单刀直入了。他觉得很爽,便问:“姐,哎,我进错门了没有?”
“没,没哩。嗯,你真棒的,好有本事约,花样起来越多了!”何登红很享受,她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曹二柱的抖动。
曹二柱也有一种新鲜感,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他搂紧何登红的腰,用力抖动着,还不忘问:“姐,这么做……你喜欢不?”
“嘻嘻,你个好坏哟。”何登红弯着腰,像一条狗似的,双手又没有按在地上,没有办法保持平衡,这姿势保持不了久,便有点受不了,便想换姿势。曹二柱的那儿……虽然嵌入得很深,但何登红一直起腰,两人便分开了。
“姐,你怎么啦?”曹二柱正纳闷哩,何登红突然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用说,两人又融入一体了。
“嘻嘻,姐也给你一个惊喜,弄一个更新鲜的。”何登红说着搂紧曹二柱的脖子,两腿一悬空便夹在了他的屁股上。
幸亏曹二柱有一把力气,能把百十斤重的何登红抱得住,只是一只脚往前挪了半步,便稳住了平衡,没有跌倒。
他们两人这么玩弄了一会儿,都叫声连连。曹二柱感觉体内的火山要爆发了,便将何登红按在了地上,接着两人都发狂起来……
又是圆满结束,两人都心满意足。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着何登红说:“姐,你还说我坏不?”
何登红很兴奋,她也在穿衣服,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坏,坏死了。嘻嘻,我们女人喜欢男人坏的,越坏越欢喜。”
曹二柱将何登红送到了她家的门口,要分手时,何登红拉住曹二柱小声说:“二柱,姐告诉你,女人看男人,还要看这种能耐的。”
“什么能耐?”曹二柱知道何登红指的什么,但还是问了一下。
“嘻嘻,我们刚才在稻草堆里做的,哎,我告诉你,你的能耐不小的,比你四哥强多了。”想了想又说,“我跟你四哥谈恋爱时,我并没看上他,就是因为他让我破了身,我才粘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