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想到她的年纪，她的经历，她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然后推算出，她应该就是拥有了，另一个平行空间的自己的意识。

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却又是没有办法证实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不能用科学证明的。

他看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眸子都哭红了，怜爱在亲吻在她眼睛上：“别哭。”

手指拭着泪珠，“眼睛都哭肿了。”

云开揉了一下眼睛，“我没有哭，只是……你不要转话题，我刚刚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到的吗？”

“听到了。”

“你不想说什么吗？”

“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不是觉得，前世的你不是你，所以才会不在意，那如果……”

“就算这辈子，是你害死我的，我也不会说什么，因为那一定是我心甘情愿的。”

霍庭州淡淡说着，嗓音又低又冷，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量，铿锵有力。

云开又想哭了，眼中波光潋滟，泛着淡淡的泪花：“你就不怕我是要故意害你的吗？”

霍庭州大掌压在她的头顶，“你不是总夸我聪明，既然我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连你是不是要故意害我都看不出来呢？”

云开笑了：“就不行，我是捧杀啊。”

“那么蠢，也是活该。”

“霍庭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