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脸红的就像是铺了许多朵桃花一般,灿烂浪漫。她没有说话,身体在刘一根的怀抱里轻微的扭动着。
“娟!”
“嗯!”
“我想要了!”
“啊!那——”
刘一根一听阿娟欲言又止,他猜想着那后面的半句话是:那——就来吧!刘一根这么一猜想,自然兴奋不已,于是把怀抱里的阿娟放倒在床上,阿娟的床是木板床,不是席梦思,这木板床似乎感受到了即将要承受一对男女猛烈的运动,木板床嘎吱的响了声,就像是亢奋的鸣叫了一声。
刘一根把阿娟放倒在床上后,他一翻身就下床了,穿上拖鞋。阿娟虽然被刘一根放倒在床上,可是她的一双脚挂在床沿上,木板床不高,也就几十公分的样子,阿娟的一只玉脚上穿着毛线拖鞋,而另一只与脚上光溜溜的,白皙的娇嫩的脚趾显露在外面。
阿娟躺在床上,娇羞的闭着双眼,脸上的通红,似是一汪红墨水一般,只要手一去触碰,准能把手沾染成红色。阿娟此刻没有发出妩媚的呻吟声来,大概是刘一根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刘一根脱掉阿娟那挂在脚上的那只毛线拖鞋丢在地上,接着在阿娟的汹涌澎湃的高耸乳峰上搓揉了好一会,再温柔的脱去阿娟的睡裤,白嫩的肤色,凝脂如玉,睡裤就像是一块帘幕,慢慢的掀开,奶一般肤色,再黝黑的丛草,再再看那很浅的玉一般的小溪,其实却是深得无法估量,或许当他深入到她的身体内时,会感触到溪水很深很深,不过在猛烈的送到底的时候,心却有一种快乐的感觉,通过刚毅,他的心能感受到她的心,在俩人情潮漫漫的时候,俩人的心仿佛贴在一块,两颗心一样的频率跳动。
阿娟的睡裤被刘一根剥脱了下来,睡裤挂在了窗沿,刘一根在将阿娟的睡衣往上撩到脖子上时,她胸前的两只肥嘟嘟的玉兔突然蹦跳而出,或许两只足以让刘一根全身血液燃烧的玉兔大概是羞怯,只在阿娟的胸前颤悠兜着,就地滚来滚去——
刘一根两手托起阿娟的两条玉腿,夹在腋下,他的裤子解开腰头上的那颗铁扣时,裤子滑落到脚底,一直被束缚的刚毅猛弹而出,直直的像路标一样指着阿娟下身神秘的地方,那地方难道是隧道——
“啊——”溪水在刘一根的刚毅跳入小溪的时候,溅起多少就不得而知了,阿娟的尖叫带动着她的身体,他借助身体下压的重力生猛的进入,其实留一根是有些迫不及待,心有些太急了,一下子没把握好重心,跨步太大,茫然的闯入,刘一根心想自己真不会怜香惜玉,肯定把人家给弄痛了。
果然,阿娟被这突然起来的痛楚给弄得紧咬牙关,可是这痛楚带着一丝别样的感觉,很充实,可也太痛了,就像是挤进去一样。刘一根也倒吸而来一口气,阿娟在喊出声音的那刻起,他的刚毅就被紧紧的夹住了,仿佛要将他的刚毅埋入到她的身体中。
“讨厌,你弄痛我了你弄痛我了!——”阿娟埋怨的用娇手拍打着弯下身的刘一根的肩膀。刘一根被阿娟这么温柔的一打,直接就压下身子,胸膛就压到了两团柔软弹性的乳峰,嘴再次吻上了阿娟的樱唇。阿娟埋怨的话语被堵住了,刘一根的身体也适时的前后,后前的慢慢运动了起来,他当然要怜香惜玉一下。
一番粗鲁的热吻,一番前后温柔的运动。阿娟的身体终于放松了起来,刘一根听到阿娟鼻翼间哼出呻吟声,他停歇了深吻,他和阿娟一样粗重的呼吸着,毕竟俩个人的深吻,可都是憋着呼吸的。
深吻一停,刘一根憋红的脸上肌肉缓解了下来,于是,一场猛烈的暴风雨要来了——
窗外是安静的村野,山深处吹来的风有些清凉,刘一根忘情的在阿娟的身体上奔腾着,犹如开闸的黄河水,滚滚轰鸣前行着!
“嗯!嗯!啊!——嗯嗯啊!”这不是村野外林子传来的不知名的鸟鸣声,而是阿娟快乐的呻吟着,当这呻吟声漫出窗外,就被风悄悄吹散了,呻吟之声始终在房间里连绵不断的响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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