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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彩儿的话,让令狐瑶妃都羞恼了。
这宝彩儿说话,嘴里也忒没有遮拦了。令狐瑶妃羞红着脸,娇斥了一声,“彩儿,你给我闭嘴。”另外一条尾巴一甩,直接毫不客气地塞入了她的嘴里。
“唔~”宝彩儿瞪大着媚眼,嘴里堵着一条狐狸尾巴,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那模样真是相当销~魂。
王焱和韩鸿博,也是各自滴着冷汗,看着眼前这一幕。
令狐瑶妃横眼扫过全场,王焱两个齐齐挪开眼神,不敢和她对视。
韩鸿博冒着虚汗,客气地招呼说:“瑶妃啊,好久没见。”
王焱也是干笑着说:“师,师娘。我,我是来探,探望您。”同时,他在心底暗忖,真不愧是师娘啊,果然够气场,够霸气。
令狐瑶妃冷哼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楼说。”随后,她尾巴一卷一提溜,把宝彩儿拎到了楼上。
王焱等人跟上。
“啪!”
宝彩儿被无情地甩到了沙发上,她鬓乱钗横,红润朱唇上的色彩还花到了嘴角,妩媚地娇嗔不已:“瑶妃,你插得人家好涨涨,人家不依啦。”
“不依你个头。”令狐瑶妃无奈地丢了个白眼过去,“麻烦你端庄些,有晚辈在场呢。”
“端庄?我就是一头出身低贱的老鸨精,自打修成意识后,脑子里就从未有过端庄两字。瑶妃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宝彩儿****一横,索性就躺在了沙发上,媚眼向王焱勾去,“小帅哥,你家宝姨被蹂~躏得好痛痛,你过来帮宝姨揉一揉好不好啊?”
声音媚酥入骨,让人情不自禁就心神荡漾,遐想连篇。
好在王焱对抗媚术方面颇有天赋。咬紧牙关,谨守心神,倒也能做到不乱不燥。而是装模作样客气地说:“宝姨若是有需求的话,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
“哎哟。你这狠心的小郎君,莫非是真的想见死不救吗?”宝彩儿媚眼泪花盈盈,泣声凄凄,声音哽咽着说,“人家就是好痛痛嘛。你瞧瞧人家的腰,都被勒出紫痕了。你摸摸人家的心,噗嗵噗嗵跳得好慌慌。”
说着,还不经意,玉手撩起了腰间衣襟,露出了结实凝练,没有半丝赘肉,如玉脂般白嫩的细腰。另外一手,却是若有若无抚向了挺拔傲人的****。
如此媚惑旖旎的场景,直把年轻的王焱看得是目瞪口呆。一阵气血汹涌。急忙暗自咬了一下舌头,谨守心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中直嘀咕,娘咧,这只老鸨精还真是厉害,她的魅惑手法真是比起魅魔来也不遑多让。
“好了好了,小焱是晚辈,你要逗他也得有些分寸。”倒底是令狐瑶妃心疼王焱,娇躯一晃,就不经意间挡住了她所有的气场。转身表情严肃地对王焱说,“小焱,你这次来是准备替你师尊说好话吗?”
王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后脸色严肃道:“师娘。按照韩总局长的意思,的确是这样。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以大局为重。”
韩鸿博在旁边一晕,你这臭小子这么快就把老夫出卖了?还没有底线了?
令狐瑶妃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瞟过韩鸿博。直把韩鸿博盯得是一阵寒颤后,她才对着王焱似笑非笑道:“那么。你自己的意思呢?”
“按理说,我这拿了韩总局长的好处,总得替师尊说两句好话。说什么我师尊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误之类。”王焱叹了一口气,脸色微微愤愤地说,“但是我仔细想来想去,我这好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哇。”
一旁的韩鸿博有些晕了,瞪大着眼睛瞅着王焱,不是吧?这剧本和来之前,说得可不太一样。臭小子,你也忒会见风使舵了吧?
这还没完,王焱脸色发青,生气着说:“按理说我这做徒弟的,是不好说师尊坏话的。但是师尊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我这徒弟也看不过眼了,也太不把师娘您放在眼里了。我就说,师娘您千万别轻易心软啊。倘若轻松饶了他,就是助长他的气焰,让他更加不可一世,以后啊,哪里还有师娘您的地位?”
韩鸿博要晕了,小焱啊小焱,难怪老曹要说你是臭小子了。你这倒底是来撮合的,还是来把你师尊继续往死了坑的啊?
果不其然,令狐瑶妃脸色也是铁青了几分,贝齿轻咬着说:“小焱你说得不错,若是轻而易举放过他,恐怕今后再无我令狐瑶妃的立足之地。”
随后,王焱站在令狐瑶妃的立场上,侃侃而谈,开始狠狠地对炮叔声讨了起来。从他那拉渣胡子说起,再到他一副装模作样的青铜面具,再到他平常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之类。
很快,就连千年鸨王宝彩儿也加入了讨论,开始声讨着曹经略的无耻卑劣,朝三暮四,花花肠子。
韩鸿博在一旁插不上话,只是额头不停滴着冷汗,臭小子啊臭小子,你还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啊。
与此同时。
在某处集训场地,炮叔正在义正词严教训着集训成员时,却是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让他不禁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啊?今天怎么老打喷嚏。
莫非是昨晚冻了大半夜,最后在桥洞里过夜时,被冻出感冒了?不对不对,我这半神体质,区区感冒病毒怎么可能侵得了身?
一时间,炮叔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
“小焱,彩儿。我决定了,离婚。”令狐瑶妃脸色微青,羞恼成怒地说,“你说得对,像那种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令狐瑶妃堂堂九尾天狐,难道还要赖着他不成?”
离婚两字,就像是惊雷一般,在韩鸿博的脑海里炸响。
这,这,这……
不是吧?
之前看令狐瑶妃还算理智,好像不过只是和曹经略生生气而已。这经过王焱的扇风点火,结果竟然朝着离婚发展了。
好吧。瑶妃要是离了婚,乐子可就大了。一只没有任何约束的九尾天狐,又对男人有着深深的怨念,万一要是发起飙来。还不是天下大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