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盛夏终于来了,晨练后的鲁临平浑身像被水浇了一样,此时再看小广场,已经没几个人在运动了,大家更习惯龟缩在空调房里,饮茶看书,亦或者男女之间做些有意义的事。
鲁临平就是这样,因为季晓晨来了,他们必然会做有意义的事。
季晓晨是去京城参加环保会议,回平阳途径临水,两人一见面如胶似漆、如琢如磨。季晓晨这个年龄的女人,被称为虎狼之躯,是能够让男人日渐消瘦、精力不济的一个阶段,而季晓晨更像是一匹饿狼,而且还是倍受病痛折磨的饿狼,即便是鲁临平没生病,应付她也不能得心应手,需要全副精力,何况现在他时灵时不灵,所以此时此刻,他也是用上了其独特的手法,让季晓晨彻底舒服了一把,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鲁临平暗自惭愧,心想如果被慧痴大师知道了自己把医书中的技巧,用到了这上面,不知会做如何感想。
望着几乎虚脱的季晓晨,鲁临平点了一支烟,说道:“季总,我这办公室还行吧?”
季晓晨连眼都懒得睁,伸手拿起被子盖了盖不堪之处,说道:“以前是在我的休息室,现在是在你的休息室,隔音好就行!”
鲁临平一想也对,可不隔音好就行嘛!
“你不赶紧回去,小心钱总在关董面前告你黑状!”鲁临平笑着说道。
“谁?钱其坤呀?他还能顾得上我?他先把老寇收拾利索再说吧!”季晓晨终于调匀了呼吸,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鲁临平是极尽的喜悦,他发现鲁临平就像是鸦片,越来越让她欲罢不能,就他刚才那手法,真是要命,让女人真的升天了!
“对了,平阳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感觉进入了多事之秋呀!”想起郑昆仑的事,鲁临平问道。
“官场大地震,动荡着哪,不过与我们无关,我们是一介布衣,顶多也就是偷偷乐子!”说着话,季晓晨终于起身,揽住鲁临平的脖子躺下,似乎不顾及身上遮盖的地方再次曝光。
鲁临平刚刚休息过来,说道:“还来?”
“可不嘛!”季晓晨说完便迎了上去,鲁临平叫苦不迭,于是乎,两人又是一身臭汗,尽管空调开得很足,可架不住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于是乎,季晓晨再次进入半死状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次她连找东西遮掩的力气都没有了……
鲁临平也挨着她眯了一会,这样的天气,除了那些奋战一线的工人,其他人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季晓晨的手机一遍遍的响,她却始终无动于衷,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醒!
鲁临平打开电脑看了一会新闻,重播的是昨天的临水新闻联播,有一个三十秒的采访,采访的主角就是鲁临平,只见他戴着安全帽,一身工作服,站在临水大桥施工现场,与记者一问一答的互动,遇到他难以回答的问题,记者后面的助理就会举着一张纸片,上面写着问题的答案,迎着烈日,鲁临平眯着眼才能看清,这样的新闻,没想到播出来效果会这么好!
与此同时,四楼任小天办公室,他同样在看这则新闻,不同的是他已经看了无数遍,新闻中的鲁临平侃侃而谈、泰然自若,丝毫看不出紧张和做作,以临水中心大桥为背景,更加衬托出了他的伟岸。
“任总,总部季副总在鲁副总的办公室待了快一天了,这样成何体统呀?”夏雨望着任小天认真的说,任小天回身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那晚在房间看到的她身体的概貌,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说道:“在总部,季副总和鲁副总的关系一直不错,两人叙叙旧,交流下业务,也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
“他们走了!”夏雨突然指着楼下说道,任小天来到窗边一看,可不是嘛,两人一前一后,季晓晨走在前面,撑着一把花伞,走路的姿势极其古怪,他自然是不明所以然,但是有这种经历的人,尤其是女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比如夏雨,她就很熟悉那种感受,火辣辣的感受。
接着鲁临平吉普出了公司,任小天惊讶的道:“冒着这样的天气,他们干嘛去?”
大约半个钟头的时间,鲁临平又回来了,却不见了季晓晨,这让任小天愈加感到奇怪,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对鲁临平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支走了夏雨,打电话把鲁临平喊了上来,见面亲热的递上烟,沏好茶,鲁临平自然是一番客气,二人落座。
“季副总走了?”任小天对着烟灰缸弹弹烟灰,鲁临平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发慌,他想不到任小天居然如此关心他的一举一动,自己这边刚把季晓晨送走,他就把自己叫上来试探。
“季副总的老公有急事找她,我送她出去!”鲁临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