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甚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强行狡辩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没准是你搞出来糊弄大家的!”
陆卿言掀唇,讥讽地笑道:“大家刚才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只让医老端了一盆水过来,同时拿了清洁的皂角,就算祛除污渍,难道还有越洗越黑的道理?”
独孤甚自知理亏,脸色微沉,忽然他看到旁边的医老,心中立即有了主意,冷声道:“一定是你和他串通好了,那水根本就不是清水,而是药水,是你再次把她的手毒害成这副模样,你就是凶手!”
陆卿言觉得好笑:“药水,你倒是给我做做看,哪种药水无色无味?恐怕妙手斋目前还没有这么高明的技术。”
她这话说的是极妙,倘若独孤甚承认妙手斋有如此高的医术,那她接下来将会要求他现说出那种药。倘若独孤甚不承认,那则间接说明妙手斋的医术逊色于回春铺。
独孤甚不傻,自然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所以他阴沉着脸,一直没说话。
陆卿言占据了主导的优势,便接着说:“既然水无问题,皂角也不过是用来清洁的东西,普通人都可以用,大娘的手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其根结就在于她的手并没有完全治愈。”
“或者说,独孤甚根本就无法治愈她的手,所以才用其他的办法瞒天过海,想要赢得这场比赛!”陆卿言笃定的说道。
独孤甚急红了眼,气急败坏的说:“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搞的鬼!”
可这时他这副嘴脸在百姓眼里则看之为是谎言被拆穿,他不得不狗急跳墙。毕竟陆卿言说的有理有据,且真实的现象都在现场已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