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鄞皱眉:“此次去有一定的危险。”他不想让她冒险。
陆卿言抬起下巴,坚定的说:“我带了银针,现在我能够用线指挥它去御敌。”
慕容余鄞也没再说什么,他率先跨到马上,伸出一只节骨分明的手。
陆卿言把手交给他。
慕容余鄞猛的一拉,陆卿言被他带到了马上,坐在了他身前。
一股清淡的味道顿时充斥鼻尖,慕容余鄞心神一荡,似乎又回想起昨晚抱着她睡时那抹柔软的触感。
他的声音不自觉低沉了几分。
“坐稳了。”
陆卿言耳垂微微发红。
慕容余鄞拉了缰绳,马儿便扬长而去,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泥花。
从幽静的小道上,经过茂密的树林,鸟雀被惊飞,小动物被吓得四散逃开。
陆卿言而后被轻轻地摩挲着慕容余鄞的肚脐,衣服之间只隔了两道薄薄的壁障,竟开始隐隐发热。
兴许是衣料有些薄,或者是马儿奔跑的速度太快,她的额头逐渐冒出薄汗。
陆卿言能明显感觉到慕容余鄞的呼吸似乎加重了。
来时的时候都未曾感觉到,难道是因为当时有平汶在?
慕容余鄞也察觉到了这种异常,他拉拢了缰绳,慢慢让马儿停下来。
“先休息片刻。”慕容余鄞吩咐道。
陆卿言连忙说:“好。”
待马停稳以后,她飞快的从马身上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