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阿水把带着郎中蹒跚的跑过来了。
陆卿言连忙嚷嚷着,“快让开,好狗不挡道,别挡着郎中的路,耽误了救治,仔细你们的皮。”
她这一嚷嚷,一屋子看好戏的人顿时脸色不好了,这是变着法子骂人呢?倘若不挪开,倒也真成了她口里的那畜生了。
郎中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破儿床边,看到破儿一身通红的模样,顿时吓得直往后退。
“这……这……这是什么怪病。”
陆卿言夸张的问:“老先生,我也不知道,破儿只喝了一点水,就一直发热,现在浑身都热成了这幅模样,再这样下去得烧焦了,你可一定得救救他!”
郎中听了陆卿言的话,这才走过去给破儿把了脉,“奇怪,小少爷脉象平稳,呼吸均匀,额头温度正常,看起来不像是发热。”
陆卿言连忙使了个眼色,阿水会意的给破儿盖上被子,和郎中隔绝开。
“那这浑身的红是怎么回事?”
郎中拧了拧眉:“夫人看这样可否?我先开一剂药为小少爷退烧。”
陆卿言拿不定主意,看向一旁的上官嫣儿。
上官嫣儿深知其中的缘由,略有些兴奋的点点头:“妹妹,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不如就按他说的办。”
陆卿言心中冷笑,“好。”
接着,几人便在房中等候煎好的药。
陆卿言慢慢掇了一口茶,余光却将屋里所有人的小动作收在眼底。
既然无法得知小雅是如何将药放进水中的,那就顺其自然引蛇出洞。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能把药放进水杯里,但绝对做不到不留一丝痕迹。
她把郎中请来有三个用处。
第一个,为她偷偷把破儿治好之事打圆场,这样可以暂时隐藏她的医术。
第二个,让她们误以为破儿吃了郎中的药会加速死亡,从而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