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安排好这一切,便躲入了地窖之中。
刘氏依言,带着刘生住进了余白家中。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安生的日子。
雪,下得越来越大。村外视线所到之处,皆被白雪所覆盖。
陆卿言躺在地窖中吃喝玩乐,不须去应付那些病人,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这日,余白家冷清了好几日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刘氏正在炕上给刘生缝衣衫,听闻门外有动静,她把衣衫放在桌上,起身便向门外跑去。
“谁呀?”
门外的敲门声更激烈了。
怎么敲门也不吭声,刘氏嘀嘀咕咕的说道。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敲坏了!”
刘氏把门打开,看到来人,先是一愣,然后顿时惶恐道:“不知两位官人来到鄙舍,有何要事?”
站在门外的是两个男子。
左边的一位,肌肤像雪山里洁白的雪莲花,身上有着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头发以竹簪束起,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看起来顾盼神飞。
右边的那一位,容貌气度更上一层楼。
他脚上穿着白鹿皮靴,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高挑秀雅的身材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