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卿言从床榻上醒来时,便发现余白已经没了踪影。
一股好闻的麦香从鼻尖传来,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伸了个懒腰,她走到了院子外面。
余白刚端上一碗小麦粥。
上面还飘了一个鸡蛋。
“这几天鸡长大了不少,母鸡也不用再带着它们,便下蛋了。”
陆卿言年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眼底尽是暖意,“下次如若还有,你也吃一个。”
余白唇角勾了勾,轻声应道:“好。”
陆卿言说,“我们一会儿去做什么?去湖边看看情况吗?”
余白说:“我今早已经去看过了,暂时没有什么动静,村民们病情也都还算安稳。”
“今日,我带着你去寻散花子。”
陆卿言点点头。
吃完饭,陆卿言刚准备起身,便感觉头脑有些晕眩。
她看着前方,眼前的碗突然变成了两个,她努力晃了晃头,眼前的景物这才清晰起来。
余白走过来,端着碗问:“怎么了?”
陆卿言连连摇头说,“没事。”
趁余白把碗端回去,陆卿言将左手搭在自己右手脉搏上,诊断了一番。
她的脉搏跳动得有些奇怪。
想必是那箭毒加深了不少,之前是影响了她的味觉,现在恐怕开始逐渐影响她的视觉了。
看来余白说的没错,她必须得尽快找到散花子。
陆卿言给小夜留了粥,正打算上山时,小夜也跟了出来:“你们去打猎吗?我也可以帮你们。”
陆卿言顿了顿,她倒是忘了小夜在这无所事事,的确该找点事给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