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撇过头,眼神垂落在门外,“那。”
陆卿言点头,又问福伯,“福伯,你这里有手套吗?”
“手套?”听到这个略为新颖的名词,福伯皱起了眉,她方才说的水样这东西也未曾听过。
好在,他听懂了个大概,福伯没说什么,便直接走进卧房从里面拿了两个类似于手套的东西,“你说的可是这个?”
这东西是用布料做的,外面加了一层特殊的牛皮缝制,一看制作就极为精致。
陆卿言眼前一亮,这……这可是她在这个时代,见过的最好的手套了,不仅严实,而且还能够防水,用完以后还能清洗,方便二次再用。
陆卿言激动地从福伯手里接过手套,“是。”
她还担心,万一这毒比较厉害,不小心从她皮肤穿透而过怎么办,现在想来,完全是庸人自扰。
陆卿言把一只死鸡拿过来,她轻轻放在一个木板上,剖开之后,她便越发认真观察着每个地方的变化。
余白见她已经投入状态,这才收回视线,转而走出去。
一刻钟过去了。
余白来到了水沟处,他在一颗大树下站了一下,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大树后面冒了出来。
“属下拜见主子!”黑衣人对着余白单膝跪下,沉声道。
此时,余白往脸上撕下一张面具,露出了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余白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他蓄著一头长发,乳白色的长衫领口微微敞开,许是因为有些热,长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