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淡淡道:“后来,我解决掉那个东西,刚冒出头,便发现周围居然有一大群蓝蛇朝我涌来,我费尽了力气,才从那群蛇中逃脱。”
“奇怪……”陆卿言蹙眉,“生物对大自然都是有特殊的感应,一般来说,蛇也是如此,为何会突成群结队的蛇朝岸上涌来。”
余白的脸色显然不大好瞧,“那鱼你也先检验一番,如若有毒,只能弃了。”
陆卿言收回思绪,便点头对余白说:“我再替你把把脉。”
陆卿言搭上余白的手,诊了片刻,眉心不由自主地蹙了下。
“你被那蛇咬到了?”越是颜色深的蛇,越有毒。
余白说:“未曾。”
“奇怪,你体内的温度似乎渐渐低了起来,但你的脉象平稳,根本看不出端倪,我也不敢贸然行医。”
余白听了她的话,收回手臂,面无表情地说:“或许只是在水里呆太久了,受了寒,轻微发冷。”
陆卿言思忖片刻,便安慰道:“你也不用过多担忧,既然蛇没有咬到你,即使蛇有毒素,它也是无法通过血液传播在你体内,最多就是停留在你体表的肌肤上,而人都是有抗体的。”
余白听着她说的话,眸色突然变得幽深,“你如何懂这些?”
接着,他又道:“福伯是我见过医术精湛的人,我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多年,也没有听过类似的话。炕体是什么?”
他的目光灼灼,似乎不肯放过陆卿言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陆卿言惊觉自己说漏了话,连忙解释,“我也是我师父告知我的。”
“师父?”余白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陆卿言硬撑着口气,“对,就是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方,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