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见她依旧杵在那,便难得地解释道:“你怀有身孕,现在已经隐隐显于腹中,再过些时日,村子里的人便都会看出来,到时候你一个清白的姑娘,独自大着肚子,定然会被戳穿脊梁骨,你到时候又该如何立足?”
这些,陆卿言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她向来宽心,不愿意为别人而活,心想着大不了寻个隐蔽的地方生下孩子即可。
余白像是一眼便看穿了她眼底所想,便道:“且不说你一人如何照料孩子出生,就算能出生,你便要让他没了父爱吗?以后你打算让他如何过完自己的一生?”
不得不说,余白考虑得十分久远。
陆卿言略有些苦涩,“这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余白双手逐渐蜷缩,如此清淡地人居然隐隐有发怒的趋势。
他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觉得与我无关,那我便让你与我脱不开干系!”
说着,他大步走上前,直接把陆卿言一带,带到了床榻之上。
他伸出手将陆卿言的双手牢牢抓住,然后全部反按在她的头顶上,让她动弹不得。
望着眼底那双清淡绝美地面容,余白的呼吸渐渐加重,眼底也被勾出了一抹极淡的欲。望。
他覆盖在她身上,一双清浅的深眸不如平日里那般淡定从容,而是有着一望无垠地墨色,墨色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而出,钻出了深渊,往更高处一点点攀爬出来。
陆卿言不由呼吸一滞,感觉到他的热气喷薄在脸上时,她的耳根骤然一红,“余白!你要做什么?!”
余白突然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唇色扉然,一排白净的牙齿寒气凛凛,“你说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为了告诉你,你的事与我有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