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便不再遮掩,直接把半边衣服拉了下来。
月光从窗棂上垂射下来,映照陆卿言肌肤雪白。
余白的目光在她的肩上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神情自然的上药。
余白说,“姑娘的伤口已经快要结痂。”
陆卿言沉默。
余白上好药,陆卿言见他还静静地杵在桌子旁,便问:“余公子还有何事?”
余白的目光轻轻掠过他,道:“无事。”说完余白就上去了。
一瞬间,船舱底下只剩下了陆卿言轻微的呼吸声,她缓缓闭上眼,听到湖水拍打浪花的声音,心中静谧如水。
翌日。
陆卿言伸了个懒腰起来。
刚准备上去便听到福伯和余白的争吵声。
福伯充满怒气的声音从门透过来:“你为了那个女人,居然在外面睡了一夜?!”
余白的声音淡淡传来:“船上只有一铺床榻,男女授受不亲,我断然不可能跟她共居一室。”
“可是晚上湖风很凉!你这样又要落下病根。”
“我一个大男人又并非身娇肉贵,怕什么?”余白不以为意。
“咳咳……”陆卿言咳嗽了下,便推门走出来:“船上不方便,余公子今夜便下来休憩吧。”
余白望着她,陆卿言浅浅一笑。
原来他昨晚在房间逗留,是因为自己抢了本就属于他的地盘。
吃完早餐,陆卿言便问,“你说的烤鱼之法是什么?”
余白带她走到船头,看着一个鱼篓说:“这些是昨日钓的鱼,放了些水,今日差不多快死了。”
余白撸起袖子,伸手抓了一条鱼上来。
紧接着他把几个石头堆在一起,把那条鱼快速处理掉之后,便拿出了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