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见她沉默不语,拿起旁边的坛子,递到她面前,询问道:“可还要?”
陆卿言盯着那个坛子,半晌,又接了下来。
虽然她吃不出酸味,但求个心理作用。
一顿饭索然无味,两个人吃完以后,陆卿言便坐在塌上眯着眼休憩。
余白见陆卿言无聊地把玩着发丝,步伐停滞了一瞬,便又悄然下了船舱,拿了一件薄褥上来。
陆卿言闭着眼,便感觉到一片阴影覆上,她睁开了清冷的双眸,便感觉到身子被一股温暖所包围。
余白清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姑娘的伤还未痊愈,湖风清冷,容易着凉。”
陆卿言回过头来,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尽显慵懒之色,她微眯着眼,看着余白,“底下太闷,出来透透气。”
心中却传来一阵淡淡的暖意。
余白拂了拂长衫,便道:“那姑娘自便。”
陆卿言见他抬了抬脚,就往一边走去。
余白从旁边拿了一个鱼竿,又拿了个篓子,看模样,似是要钓鱼。
陆卿言见他行动举止奇怪,便询问:“这么快的船,能够掉到鱼?”
余白淡淡道:“陆姑娘可有听过,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陆卿言嘴角抽了抽,人家钓的是人,你钓的是水吗?
余白见陆卿言未说话,便笑了笑,“姑娘不知,这湖中有一种凶猛的鱼专门捕食活物,必须要以活鱼引诱。”
陆卿言有些惊奇,“活鱼引诱?岂不是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