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紧张地问:“这里看起来慎得慌,为什么把门关上。”
陆卿言边环视着房间的情况,边细声说,“莫要给他人留下把柄。”
连翘想想也是,便没再发言,而且一直躲藏在陆卿言身后,不敢轻易出声。
房间内陈列的东西都还算简单,一个奁台,一个红木桌几,旁边还有一扇屏风,最后剩下的就是一张床榻和一个木柜了。
陆卿言扫视过去,桌子上的灰尘已经积压不少,看来的确如连翘所说,这里有一个月没有进人了。
她的眼神垂落到了那个奁台上,轻轻打开细看,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
收起视线,她的目光又转移到了那个木柜上。
连翘见她要过去,吓得连忙往后退,双手都捂住了眼睛。
陆卿言回头对她温声说,“你先去那坐会,我让你看时你再睁眼。”
连翘忙点头。
陆卿言手轻轻按在了木柜上,柜子上被上了一部沉重的铁锁。
陆卿言从怀里掏出针,然后轻轻钻进了锁眼里边。
不一会儿,锁眼里便传来一阵响动。
陆卿言将针收好,轻轻打开了锁,紧接着,她的双手正准备按上时,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喊声。
“连翘!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连翘顿时一慌。
陆卿言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这才噤声。
门外的人又在附近喊了几句,见没有人回答,刚要走,突然看到门上没有落锁,“咦,奇怪,这门怎么锁是开的?”
连翘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陆卿言眼珠子一转,偷偷躲在了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