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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岐又觉得自己的魔怔了,就算是爱,每个人的爱也不一样,怎么能够拿墨霜对他的爱去对比他和林昭言之间的感情呢?
这对墨霜不公平。
对林昭言,更加不公平。
只是墨霜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没有给过希望,将来就不会绝望。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墨霜抿唇一笑,“公子是有了心上人吗?”
墨霜是再聪慧不过的女子,萧岐莫名其妙地问她这些问题,定然不会是心血来潮。
萧歧怔了怔,然后苦笑地颔首,“是又如何,不过只是孽缘罢了。”
孽缘?
墨霜蹙眉,“事在人为,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孽缘,只要公子是真心的,总会有办法化解这所谓的孽缘。”
萧歧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墨霜是在关心他,但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根本就不能理解。
“墨霜,你还是莫要喜欢我了,爱而不得,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萧岐站起身要走,不过终究是对墨霜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很欣赏墨霜,对于她的喜欢也并不排斥,只是推己及人,他不愿意让墨霜这么无望地爱下去。
墨霜淡淡一笑,“公子且放心,墨霜知道该怎么做。”
萧岐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迈步离开了屋子。
墨霜望着萧岐消失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公子,墨霜若能轻易控制的自己的感情,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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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气晴好,阳光万里,虽然没什么温度,但亮堂堂的一片照在人的身上满是惬意。
林昭言利用上午的时间看了会儿书,依偎着刘氏练了一会儿刺绣,等吃过了午膳,早就串通好的林若言就及时出现找她出去玩耍。
刘氏依旧没什么意见,女孩子多出去走走,和闺蜜接触接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笑着点头答应。
倒是曼双知道后不怎么乐意。
“姑娘,您怎么还去啊!”曼双将要出门的林昭言拉到了角落里,沉着脸道:“您昨日身上的伤都忘记了?胳膊和腿都肿成那样了,奴婢瞧着心疼死了!您不准再去了!”
林昭言有些头疼。
她昨日其实没打算让曼双帮忙擦药,不过手实在痛得抬不起来,再加上有些部位又够不着,才只好找曼双帮忙。
谁知道这丫头昨晚上就哭了一宿,边擦药边哭,擦完了之后还不停地抹眼泪,说姑娘真是遭了大罪了,无论林昭言怎么解释都没用。
她后来也懒得管她,想着睡一觉就会好,谁曾想她居然拦着她的去路。
“曼双,我昨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是去学武的,是为了将来能够保护自己,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并不是什么大事。”
曼双还是不乐意,“为什么要学武?这太平盛世的,姑娘又是个大家闺秀,哪里需要学武?您莫不要被人给骗了!”
“我不会……”
“姑娘若是执意如此,那奴婢就要去禀告夫人了,就由夫人去调查那位先生!”曼双死死地拦住林昭言的去路,颇有一副“您今日要想出门就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林昭言深深地无语,她知道曼双是关心她,也不好发什么脾气。
她这边在头疼,林若言那边等得急了,就跑过来问:“你们主仆俩到底说好了话没有啊?这都过去一刻钟了。”
林昭言无奈地朝她耸了耸肩,“不是我不肯走,而是曼双不让。”
林若言瞬时张大了眼睛朝曼双瞪过去,“好啊曼双,你不得了了,竟敢干涉主子的事儿!”
曼双虽然害怕,但还是不甘示弱道:“奴婢是为了姑娘好,若是五姑娘不服,大可以禀告了夫人!”
“好啊你敢威胁主子!”林若言这回是真生气了。
曼双赶紧垂首,“奴婢不敢。”
但嘴上虽这样说,身体却依旧拦着林昭言的去路。
甚至大着胆道:“奴婢知道这是以下犯上,但奴婢不能愚忠,不能置姑娘于险境。”
林若言一噎,瞪向林昭言,“都是你惯出来的!”
林昭言耸肩,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林若言就更没有法子了,这件事闹到刘氏那儿,她们也讨不着好处。
于是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林昭言越来越着急,如果今天去不了,先生肯定会对她有意见,萧歧也会觉得她这人说话没谱不遵守承诺。
她可不希望他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就这么打破了。
林昭言盯着曼双看,脑子里努力在想一个说服的办法,突然福至心灵,立刻道:“这样吧曼双,今日就由你陪我一道儿去,若是你觉得有问题,那我今后就不去了,若是你觉得没问题,就要一起替我保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