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我怒视着他,很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也许是我气势太足,敌对的意识太明显,正在搭帐篷的白冥安停下动作,迅速来到阮志跟前,戒备地看着我。
那俊朗的脸,像对待仇敌一样对待我。看着我胸闷又心痛。
“好了,冥安小兄弟,宁丫头只是发发脾气,不碍事的,你接着搭吧。来,宁丫头我们去一边树下坐着,歇息歇息。”
我瞪圆了眼睛,歇息你妹,刚才的时间里你,他,妈还没歇够啊。
抬头看见白冥安跟个听话的孙子似的一板一眼搭着帐篷,我这心底的火蹭蹭往上窜。
妈的,看着就来气,一个两个都让人生气。
为了不把自己气死,我脚步重重到了树下,背身,闭眼,干脆眼不见为净。
即使成了肢体僵硬的傀儡,也不影响白冥安是个聪明人。不到二十分钟,两顶帐篷搭建完毕。
阮志把我叫起来,指指其中一顶红色的帐篷对我笑道:“宁丫头,你睡那边。”
我理都没理他,径直往里走。
没有看见身后的阮志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招手叫来白冥安,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白冥安顺从着转身,阮志扶了扶眼镜,对着我离开的方向喃喃道:“宁丫头,这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礼物呢,你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着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笑得更开怀,一边笑一边进了自己的帐篷。
夜明星疏,夏风微凉。
我躺在帐篷里,头枕着胳膊,另一只手捏着蓝冰晶,蹙眉思考。
将可以实施的各种毒死阮志的方案一一在脑海中演练,然后又一一排除。
原因无他,只有一个——白冥安,感觉所有的方案最终都会以白冥安弄死我为结尾。
这个曾经骄傲的男人如今成了一个傻大个,真是让人又气又不忍。
对了,只有两顶帐篷那白冥安是和阮志一起睡还是……
哎呦,我想这么多干嘛,让那个傻大个自己哪里凉快呆哪里去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哼。
我负气地钻进睡袋里,气了一会儿,长途爬山的疲惫渐渐袭来,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帐篷被拉开。
熟睡中的我只感觉有一小股凉风吹进来,我立刻缩着脖子躲了躲,很快那股凉风就被挡住。
有人靠近,拉开我的睡袋,我觉得冷双手摸索着寻找温暖,找到一个宽阔又温暖的东西,顿时挂了上去,满意地把脸颊在上面蹭了蹭。
睡得香甜,直到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带着凉意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有一道微热的呼吸萦绕在我耳后。
碎发在我额头瘙痒,我皱了皱眉,不悦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一下之后在不敢动弹。
我感觉到,小腹部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虽然那还没睁开眼睛,我脑海中的警铃依然大作。
那是什么?
那只大手从后背滑到身前,掀起我的衣服就要探进去,被我一把抓住,睁开眼赫然对上一张脸。
月光下,墨发黑眸,俊朗得不像话。
“白冥安你怎么——唔唔……”我错愕的话语还未完结,他的唇霸道地倾覆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