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好与不好,与我这个姑姑没有半点关系。
你要是当真不喜欢你那两个媳妇儿,想给儿子重新娶,那也是你家的关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想给大蓟、小蓟找什么样的媳妇儿,你就自己去找,这个忙,我不、帮!”
说到最后,江紫苏看着许琴的眼里已经带了厌恶。
朝阳府听到动静赶来的奴才,一听自家夫人的话,都错愕不已地盯着许琴看,觉得许琴这是什么人啊。
难不成,这江老夫人是看到自己家的亲戚地位那么高,就动了这种心思?
在大禹朝,停妻再娶可不是什么会受到表扬的事情。
相反,这不但不会受到表扬,反而会受到唾弃。
在大禹朝人看来,妻是妻,妾是妾。
哪怕有些人偶尔宠妾宠过头了,但极少有人弄死了正室,把妾室扶上那个位置的。
便是真有这种人,此人的后代也会在同辈之是很难抬头来,以后议亲,多少会受到点阻碍。
当然,这是全部的情况,只能说是大部分的情况。
而许琴家的情况,绝对不是极少数部分的那一类,而是极大部分的这一类。
就江天龙一家的情况,什么锅配什么样的盖。
区区一口破铁锅,非要拿掉适合自己的盖子,要配个银盖,有病没病。
想当然的,朝阳府的奴才自然是鄙视许琴的这个打算。
江大夫人住在朝阳府,吃喝用全在朝阳府。
江大夫人还想在朝阳府,欺负他们家夫人,是昏了头了吧?
“还有,我自会跟我大哥说,待到萱儿嫁给四爷之后,你们也该回去了。”
原本江紫苏还想跟江天龙一家客客气气,毕竟这一分开,以后什么时候再见面都说不好。
但在许琴不但无良地要给两个儿子停妻再娶,更拿自己死去的娘说事儿。
江紫苏所有的好脾气,宣告破产,直接跟许琴撕破了脸皮说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闹到江紫苏跟自己低头,江紫苏的火气反而越来越大。
看到这个情况,许琴心里不是不紧张,更是有些发慌。
还没等许琴想出对策,跟江紫苏低头示个软,不成想,江紫苏已经砸出了这话。
一听江紫苏要让自家一家人离开是朝阳府,许琴“蹭”的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
“说你是个没心肝的,你做事还真那么绝情。
你也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待在良城里享福,却把自己的大哥赶到那些苦哈哈的地方,由着我们自生自灭。
你明明可以拉你大哥一把,你却不肯,还推你大哥一把。
江紫苏,做人别那么过分。
我们凭什么要走,我们不走了!”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们,什么叫作你们不走了?”
江紫苏眉毛拧了拧,眼睛一眯,敏锐地抓住了许琴的这句话,不善地看着许琴。
许琴目光闪烁,却梗着脖子说道: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江紫苏,你就是个孬种。
面对别人的时候,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连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护不住,娘仨儿一起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