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雷利也不是真的想要揍死空鹤还有吉尔伽美什,刚刚的那一剑也算是小惩大诫吧。
可是空鹤还有吉尔伽美什走进了勒索酒吧却发现酒吧里还是挺热闹的,起码人多了不少,三个女孩似乎还是不太习惯坐在沙发上面,挤呀挤的堆在角落里面。空鹤看着站在柜台后面的夏琪好事儿的问道:“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夏姨你终于把师傅长期不回家的事情破案了?”
哐哐哐哐……
“原来如此,玛丽乔亚成功跑下来的奴隶,您倒是早说啊!”空鹤顶着一脑袋包十分淡定的品着咖啡。
夏琪深深的吐出一口烟圈,“总之,我总算还是与她们有那么一衣带水的关系,既然发现了也不能这么熟视无睹。咋婆婆,您是怎么想的。”
咋婆婆也就是这个号称亚马逊前前前代的皇帝,古罗莉欧萨的老婆婆,沉稳的说道:“夏姬,这件事情也就是由老身带她们回去便可,可是不论是伟大航路还是无风带,老身也都要有个可以支应指挥之人,不知道你怎么想?”
夏琪把眼睛看向了雷利,雷利当然非常知道夏琪的出身还有来历,她欠亚马逊一个说法,既然如此能做出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能力也算是弥补一下她当年对亚马逊的众多臣民一份愧疚吧。
雷利摇着手里的酒瓶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吉尔,你和空鹤都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想必在让你们捆在这里,也不会待得太长久吧?”
“当然,本王已经和空鹤约定了,一定要游遍世界诸海去寻找可以当得起我们同伴的同伴。而且我们现在的启动资金也够,个人的武力也够,前半段这样的海域纵然危险万分,只要应对得当,想必也是毛毛雨一样。”吉尔伽美什说话向来都是这么骄傲,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尽在掌控之中似的。
结果雷利也是适时的泼冷水,“烂逞口舌之辈,别小看大海,这片大海根本就不是任何人都能征服的!”
雷利这么说空鹤就不乐意了,“师傅,你怎么睁着眼睛还说瞎话,船长不就是完成了这样的伟大壮举吗,而且你不也是亲眼见证的吗!”
“呵呵……罗杰啊,他并不是征服了大海,而是成为了这片大海最自由的人呢,哪怕他在死的时候也没有被束缚住,你还不懂么?”
雷利一个反问,就突然问住了空鹤,大海中最自由的人,到底有多自由呢?反正他从来没有考虑过那么复杂的事情,他觉得他现在就挺自由的,可能这种哲学理解起来也分人。
“啊,嗯嗯,我懂,我懂。”空鹤这样敷衍了过去,看着那三个眼神空洞的女孩子,“师傅你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是送她们回家吧,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同意的哟,你看我也没用!”
雷利和夏琪相视一笑,夏琪从酒吧的柜台下面拿出那把当年空鹤拼了小命都没有拿到的那把妖刀,“现在如何了?”
夏琪一边说一把将那把刀缓缓的拔出,就听见这把刀在轻轻的微颤,就好像有心跳的感觉一样,而且竟然可以自主的放出令人迷乱心智的无形波动。
单凭着这份凛然的杀气,哪怕未伤任何一人,也足以震慑一众宵小。加之旁边这个三个姐妹长期生活在单一的纯虐状态下,竟然一个接一个失去方寸不住的打冷战。
“这种刀……罕见啊。”咋婆婆看着夏琪手里的刀,自顾自的说道,“心智不全之辈想必在面对此刀之时,也会陷入会被杀死的幻觉吧。”
空鹤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干什么了,“这把刀一直都放在这下面吗,真的吗?”
雷利说道:“当然是真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每次进来都会感觉不舒服以为是夏琪的关系,其实跟这把刀也不无关系,话说回来夏琪靠着这把刀也在这里勒索了不少的海贼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