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馨有一颗好奇的心。

话题转换了，她自然直接切换到了，她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上。

第一时间便问道：“薄姐姐，你是不是知道，在你婚礼上搞破坏的人是谁？我开始以为是Ivan伯爵，但看他之后的表现，又觉得不太像他。倒是墨欢……她镇定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怀疑。你想想啊，这些悬疑片啊，谍战片啊，惊悚片啊，这些电影电视小说里，都有一个常规。越是不像坏人的人，就越像坏人！”

闻声，薄景菡眨眨眼睛。

想乐来着。

可这到了嘴角边的笑，却被一种说不出的有些发苦的念头，给压了下来。

她摇摇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乔馨清澈的眸子，许久才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墨欢……有时候，她的确不太人性，但相信我，她不是坏人。至于Ivan，站在我的立场上，他就是个混蛋，但站在利益的立场上——”

站在利益的立场上，他和薄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薄景菡知道，这家伙和薄家有不少的生意往来，可大半都是经过薄君臣之手，或是通过黎家老爷子和自己的外公，而她所掌握的，不过是放在明面上的，能给人看的那一部分罢了。

而这话，她却不能说。

咽下没说出口的话，薄景菡抬眸，再度看向若有所思，似乎很期待她给出答案的乔馨，不落痕迹的轻叹了声，道：“如你所说，每个人都有不想谈及的东西。这是薄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说，你也不要追问了，好吗？”

“可我想帮忙！”

乔馨几乎是脱口而出。

但看着薄景菡的眼睛，她有把话收回，低声道：“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尽管告诉我。我知道我的力量很渺小。不，我压根没有力量，我只会借祖荫庇佑，但即便如此，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力量，天生的力量。不是吗？”

沉静，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