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之仔细的想了想,微微摇头。
薄景菡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眼,云淡风轻的说:“你也说没有了,那我又何必在意呢?”
“你由始至终,都没把她当回事儿?”
这,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漠视啊!
比当面锣对面鼓的打擂台,还要具有杀伤力。
可以说,那朵小白花,还没上场,就已经输了。
因为眼前这位……打从开始,就没把她当作能打击到自己的对手。
这叫什么?
陆敏之搜寻着可以形容薄景菡这种自信的词汇,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但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一句,最近很火的流行词汇。
就俩字——任性!
其实也可以缩短成一个字,拽。
“陆阿姨也没把她当回事儿,陆琰更不用说。至于你父亲,他自己也应该知道,他拿出的这个姑娘,有几斤几两。其实他并非想用她,来威胁我,试探和考校的成分居多。唯有你,太把她当回事儿了!”
薄景菡言辞凿凿的给她分析着。
随后话锋一转,她凝视着陆敏之:“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律,她还够不上我们的圈子,你又何必这样在乎,和她一般见识呢?今天你是主她是客,为了个不识趣的客人,惹了一肚子的气,反把自己气坏了,可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