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眼陆琰,呷着咖啡,又操起那玩世不恭的口吻:“都说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呢,口味比较独特,不爱牡丹的雍容,独独喜欢这株火热奔放的野玫瑰。至于方式方法嘛,你可以套用咱老祖宗的话,文雅点说,咱这是‘化作春泥更护花’。换个简单奔放点儿的说法啊,我这叫做,疯狂的爱情不需要解释,买一送一,稳赚不赔,齐活!”
“滚边去!说正经的,你这次,是认真的吗?”
“什么叫这次啊?哥们,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好像在这之前有过很多次似的!你当我是什么,回收站还是收容站啊!”
侧过身,乔疏狂换了只手拿着咖啡杯,另一只则搭在陆琰的肩膀上,“哎,我现在才知道,这人啊,还真不能有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就像我,我这过去还不算是不堪呢,可你们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烂泥,当毒药,避之不及!Cynthia那么想也就算了,你,我最好的哥们,居然也这么看我,我可真是……太失败了!”
“你这话,若是越泽说的,我一定相信。但你……着实要打个折扣啊!”
视线由上到下的将他扫了一遍。
乔疏狂叹了口气,有些不服气:“你还搞起地域歧视不成?同样是你兄弟,若是同样的事儿,我做,就是罪大恶极,他做,就仁心仁德了?”
“不然呢?这些年,他那些个花边新闻,有哪条是真枪实弹的。还不都是伪装出来的。倒是你,条条都是亲力亲为的耕耘出来的。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爱岗敬业,为了着实花花公子形象,不惜牺牲自己的肾,还是——”
和乔疏狂做了同样的动作,陆琰也从上到下的扫了他一眼。
遂,开口。
漫不经心的吐出后半句:“还是天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