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有些失礼,就赶忙收回了视线,伸手接过他手中握着的,在她杯子里微微搅动的银勺。
随口道谢。
薄景菡垂眸看着杯子里,那颜色比平日里喝惯了的Espresso,淡出些许的奶咖,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陆琰当日相近的举动。
眼神也就不自觉的闪了闪。
沉静许久,她放下勺子,抬头看向季越泽:“季少,你找我不会只是想请我喝杯咖啡吧?”
“和陆琰一样,叫我名字就行了。”
话音未落,季越泽同样抬起眼帘,淡漠中透着精锐之色的眸光,就对上了她的眼睛:“Cynthia,我单独找你,是有些私事,想要问你。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必勉强。我没有为难的意思,也不会强人所难。只希望,你可以把你知道的,据实告诉我。”
要谈的居然是私事儿?
薄景菡想了很多可能性,但觉既没有想过这一条。
闻言,她不觉轻笑了声。
随后礼貌的冲他一颔首,淡声开口:“谢谢你的尊重。既然是私事儿,我还真的没办法向你打包票,但我会再我能够告知的,不触及我个人底线的范围内,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相反,若是我没法回答的问题,我不会避讳的胡编故事,而会坦诚的告诉你,无可奉告。这样,你满意吗?”
“如此,我先谢谢你。”
季越泽和气的笑了笑,似乎整个人放松了些许,朝后靠近了田园风格的矮脚小沙发里。
双肘搭在扶手上,双手自如的交叠,随意的犹如谈心一样的问:“当年,负责盛擎着案子的心理专家,墨欢小姐,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