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遗憾啊!”
静默良久的苏暖夏,明白死党的心意。
微垂眼眸的看着她,到没矫情的说什么‘我都忘了’、‘我不记得了’一类的烂透了的,仿佛没脑子的借口。
而是格外大方的承认,随后坦然的继续道:“我承认,我也不能释怀。因为对我来说,盛擎始终在我身边。而我没能用我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为他找出真凶,找出他离世的真相,我很愧疚!知道吗?他离世前,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报告会的邀请函。那张邀请函雪白雪白的,可辗转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团血红血红的纸片儿。我虽然没看到他离开前的样子,但我能够想象得到……”
“暖夏——”
欲言又止,薄景菡咬着嘴唇,低声致歉:“对不起!”
“该道歉的不是你,是那个把盛擎弄成那副摸样,且连你也一起牵累进去的混蛋!”
咬牙切齿。
苏暖夏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但她控制的很好,并没有令人发现半点破绽。
只是幽深的眸子微微颤了下。
垂眸,掩盖眼底的情绪波动,执着薄景菡的手,却微微抬了抬:“听我说!薄景菡,不要再这么虐待自己的手,它已经被你洗的很干净了。而这次,你看见的同样手法,也许只是个巧合,也许是我们解开留在盛擎身上谜题的关键!所以……帮我!菡菡,他的死是你的心病,也是我的心结。我希望你能帮我。至少,先把你见过的那位‘慕少’,给画下来!”
放开薄景菡的手,苏暖夏用上了格外郑重的语气,极为恳切。
薄景菡没有拒绝的点了点头:“暖夏,谢谢你。我会尽量画,虽然当时挺蒙圈的,但他那张脸,我倒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