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他赤果果的调戏,薄景菡没接茬。
静静地喝着解腻安神的花果茶。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
床头那座精巧的时钟,忽然响了。
一只雕刻逼真的小百灵鸟,从复古的小座钟顶端的那扇小门里跳了出来,“啾啾”的叫了两声。
“都凌晨两点了,你也该休息了。”
“嗯。”
“那我预祝你做个好梦?”
“但愿。”
淡漠的应对着,薄景菡容色沉静的望着他,放下杯子。
目光中闪过一抹讥诮,显然是针对他刚才的那句“好梦”。
“呵呵,如果怕是个噩梦,你可以留我陪你睡。我从不辜负美人恩,保证让你从生理到心理,每一个地方都舒畅了。”
“我有洁癖,对当牛做马的男人没兴趣。”
牛郎,种马……当牛做马……
这女人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啊!
不怒反笑,Ivan一脸惋惜的朝她行了个绅士的礼节,就迈开步子离去。
他走得很慢,似乎在刻意的等待着什么。
“Ivan——”
终于,薄景菡在他走进门口的时候,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