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蒙住,入目漆黑的四周让人惶恐不安。耳边唯一能听见的便是液体落下的声音,一滴又滴的敲打在钢铁管上,带着时间的走动。
嘴中被塞着着一个圆形球状物,不管舌头这么挣扎都无法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而头部的摆动,肩膀无意碰到脸颊冰冷的不明物,也让那人知晓,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
四肢被以大字形的敞开着,这样屈辱的姿态对于被绑着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人生中第一次这样的经历。
寂静的房内,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声音来,而那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声音,挑战着那女人的神经。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危险,而是明明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可是却无力去改变它。
视线看不见的人,其他的感官却变的意外敏.感,而女人现在的听觉可以说成了她的感知。此刻,她感觉那穿着皮鞋的人正在她身边,而那脚步声也确实和女人脑海里想法般,停落下来。
口中被塞着东西,让女人无法和眼前的人进行交谈。女人不知道眼前的人要什么,但是如果是钱,那么就万事好商量。
刺鼻的消毒水味在空中弥漫开开,女人头部摆动着,带着明显的挣扎,胳膊上传来清凉的感觉。
“不要乱动。”冷冽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传来,女子停下动作,不想激怒眼前的人,最少女子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男人。
如果女人此刻看的见,那么她就会看见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标志性的听诊器挂在纤细的脖间,手中拿着一本笔记。
而女人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白色的被单让躺在上面的女人看起来更加单薄可怜。旁边放着一只小推车,上面的垫上放着一套手术用具。
被打开的酒精,在空中飘洒出它的味道来,男子用镊子夹起了一个棉球沾上酒精后,涂在女人的手臂上,男子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专注,似乎在做一件圣神端庄的事情,清理着肮脏的事物。
女人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想要和男子进行沟通。
但是男子并不加以理会,只是拿着酒精帮女子消着毒,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黑色的眼眸中带着墨色的幽深。
“美极了!”看着女子,墨色的眼眸中,被吞噬的理性早已荡然无存,男子发出一声赞叹,似乎等进行过消毒的女子的赞美,但是更多的像是在赞美一件艺术品,经行一次圣神的洗礼。
等处理完后,男子修长白皙的拿起了手术刀,而那把手术刀的刀锋,在上方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骇人。
利刃划开手臂上的皮肤,血液随之流了出来,沾染着那身下的白色,在上面做出‘宏图’来。
皮肤被划开的一瞬间,女子并没有反应,可是随之手臂上的疼痛让女子一下猛额挣扎了起来。而女人心中的有个猜测,就是这样的猜测,让她自己更加的恐惧和焦虑不安。
“嗯,那细腻丝滑的触感。”男子淡淡的说道,似乎对眼前这个包养的极好的试验品很满意。
听见女人的声音,男子这才将视线转到女人的脸上,已经是那种淡漠的视线,没有因为女人的血液或者恐惧疼苦的声音有任何的波动。
“疼吗?”男子突然开口说道,冰冷的手缓缓靠近女人的脸颊边。虽然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这样问,不过女人马上点头着,希望对方放了自己。
但是,终究是异想天开。
“可是他们更疼。”男子淡淡的说道,不过伸手将女人的头发随之的切了下来,然后松手,让那头发飘落到女人的脸颊上,让女人感觉痒痒的,异常难受。
冷晨皓冷冷看着在床上的钱丽波,墨色的眼睛却酝酿什么。而冷晨皓不知道,在他头顶上方挂着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