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轻松的样子让我更加心疼,谁愿意自己的身体是不健全的?有再多钱也弥补不了这个缺憾吧?
我拍了他腿一下,朝着他喊道:“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么一大块肉都没了!”
崇明掏出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是他金针。
他抽出一根在火上烤了烤,对语晨说道:“忍住了!先止血,其余的事情我们只能尽力去做,能弥补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语晨点了点头,“来吧!能忍住!”
这句能忍住的话音刚落,崇明便毫不留情的下了手,只听语晨喊道:“我X!我滴妈!他妈的!X!疼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扎个针有那么疼吗?还没扎在伤口上……
我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缠上了极厚的纱布,这次来什么都没有纱布带的多,见血是早就预料到的。
单看那伤口我都觉得疼,再加上他咬牙青筋暴起的样子,想必他真的很痛。
崇明建议道:“先休息下来吧!咱们的时间估计还够用,语晨这样别让他消耗太多体力了!等他缓解些我们再走。”
路小棠扎了一个小帐篷,给语晨特殊待遇让他躺进去睡会。
他咿咿呀呀疼的睡不着,我看着心里难受又帮不上忙,突然想到了我妈带来的药盒。
我在包里胡乱翻着找了出来,里面真的有我头痛时吃的药,还有消炎的药品,我立马给他服下了两颗。
我也说不上是压力大还是脑袋里面胡思乱想的事情太多,经常会出现神经性偏头痛,有时候会痛到用力的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