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解释为什么知道他的生日,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我拿起一个泥陶的罐子,对他问道:“这个罐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工地里挖的,地底下好多这样的罐子,不过应该不值钱,值钱的话开发商早就拿走了!咋还会堆在我们这民工宿舍呢!”
这泥陶罐子一看就有年头了,不过她来找的绝对不能是这些陶陶罐罐,我很好奇工地里面埋着的到底是个什么大人物?
“小强,你说你叔是受到惊吓摔死的?工地里面还死过多少人?”
小强回忆起他的叔叔,脸上有些哀伤,“是,我叔死的时候一双眼睛瞪的极大,脸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就像蜘蛛网一样,哪有人死状能是那样吓人的!他一定是临死前见过什么可怕的东西!除了我叔死了以外,其他人都是受了一些或轻或重的伤,并没有人丢了性命。”
我对他解释道:“那重点就在你叔身上,你叔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所以她要了你叔的命。其他人受伤只不过是她们不想被打扰,设了一些阻碍罢了!”
小强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我叔不是那手脚不干净的人,他绝对不会拿别人的东西的。”
我和季玮他们对视了一眼,小强好像很抗拒我说他的叔叔。
季玮出声提出建议:“没准是捡的呢?”
小强想了想,“捡的?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我叔在死之前大约一个礼拜的时候给我婶子往家邮了一个头花,好像是女人卡在头发上的东西。”
杨梓裕突然拍了下大腿,夹这个嗓子指着兰花指说道:“古代女人带的那叫金钗,还头花儿,你可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