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夜睿轩,在一路逃难颠簸的马车中,还有众位太医扎下的银针下苏醒过来,刚睁开眼睛,就是一大口鲜血呕出。
“皇上,您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坐在夜睿轩边上的太医,看到夜睿轩醒了过来,他拔掉银针,开口问道。
夜睿轩眸中带着怒气,他气的是皇甫瑾,突然打他个措手不及,夜睿轩冷声说:“战事怎么样了?孤怎么会在马车中?这是要去哪?”
“皇上,龙渊大军突然来袭,我煊夜军毫无防备,龙渊大军势如破竹,我军不是对手,留下一些人断后,我们带着皇上想要退到白玉关,龙渊大军还在后面追赶,我们不得不快马加鞭啊!”那个太医看着夜睿轩仿若要吃人的眼神,他哆哆嗦嗦的回话说,头垂的很低,也不敢看夜睿轩。
夜睿轩听着这个太医的话,他一时气急,又是一口鲜血呕出,随着伺候夜睿轩的那些个太医侍从,有些手忙脚乱的为夜睿轩清理干净他吐出的血,众人都是寒颤若惊,闭口不言。
这是个太医侍从,都是跟在夜睿轩身边伺候的老人了,他们都知道夜睿轩的脾气,一言不合就是喊打喊杀的人,他们人人自危,更加不敢多言,轻易再得罪他们的皇上夜睿轩。
夜睿轩看着身边哆哆嗦嗦伺候着的众人,他心中气急,若不是他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他一定会挥剑砍了这些人的脑袋,夜睿轩冷扫了众人一眼,冷声说:“传孤命令,原地安营扎寨,不再撤退!”
“陛下,不可啊!这后面还有追兵,我军伤亡惨重,不能在此滞留啊!”那个太医出声说道,想要试图劝说夜睿轩。
其实,在这个太医心中他是埋怨夜睿轩的,若不是夜睿轩早有攻打龙渊国的心思,而且夜睿轩还带人绑架了我,又带大军兵临飞龙关城下,怎么会有龙渊大军把他们打的落荒而逃的一幕?战乱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一切皆是因夜睿轩的虎狼之心而起!
这个太医的话刚说完,夜睿轩拔出立在手边的剑,直接杀了这个太医,这个太医到死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夜睿轩看着瘫倒在地,血流如注,死不瞑目的太医,冷声说道:“此人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死有余辜!直接拉出去丢了喂狼!”
两个夜睿轩的贴身侍卫,听到夜睿轩的话把那个已经死了的太医抬出马车,直接丢在了不远的路边。
那些煊夜的将士看到已经却还瞪大眼睛的太医,他们有些后怕,他们知道,这个死不瞑目的太医是出自他们皇上的手笔,虽然他们心中有些不满夜睿轩的残暴嗜杀,但这些将士也只敢在心中偷偷的想着,不敢表现出来,他们知道,若是他们敢表现出任何不满,死的人就是他们。
一时间在马车内的几位太医,还有侍卫看着地上还留着的一滩鲜血,还有刺鼻的血腥味,他们想到了刚刚被拉出去丢了喂狼,死不瞑目的太医,还没有来得及感慨人生易逝,便纷纷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心中不安,默默的祈祷着自己无性命之忧。
在夜睿轩斩杀了一个太医之后,煊夜的不再快马加鞭的往煊夜的白玉关赶,而是在原地停了下来,他们只是停在原地戒备的看着四周,特别是他们走的这条路的方向,生怕一个不小心龙渊大军又打了过去,并没有在原地安营扎寨。
煊夜的一个姓蓝的将军,皮肤黝黑,脸上满是风霜和沧桑,看年龄差不多四十多岁,他骑着马到夜睿轩的马车边上,下了马,向马车内拱手行礼说道:“皇上,此时在这里停留确实是不妥啊!后还有龙渊追兵,前是悬崖峭壁,此地不宜安营扎寨,若是龙渊追兵赶到,我军无疑是羊入虎口啊!”
“蓝将军,你先派一队人马前去查探,看看后面是否还有龙渊的追兵,其他人原地休整,此地四面环山,我军在此安营扎寨,可谓形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何不能在此安营?”夜睿轩对这个蓝将军说道,声音虽冷,但还是有些客气,这个蓝将军是一员虎将,有勇有谋,也算是跟随着夜睿轩出生入死之人,而且在军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可谓是一呼百应。
蓝将军自然知道此地四面环山,煊夜大军守在此处龙渊大军一时不敢攻打过来,可是夜睿轩却忽略了山顶,若是龙渊大军在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山顶,直接在山顶以乱石投之,乱箭射之,煊夜大军一个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