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申星国位于内星域边缘和番外星域接近,从诸申星国的星图中退可去外星域,进可入内星域,如同一座关卡泾渭分明,将近一千外星域的星将要进入内星域都要经过诸申星国,因此在内星域星将口中,诸申星国又有关外星域的说法。
统治诸申星国的是十六星侯中的‘十全老人’爱新觉罗·弘历又被叫做乾隆帝。
作为一个镇守关卡的星侯,乾隆没有其她星侯大志,虽然她梦寐以求都想入主关内,进入中央,但也知道内星域人才济济,她现在只能养精蓄锐,韬光养晦,等待乱世的机会。
这一日,像往常一样,乾隆帝弘历在主星域乾隆星域乾城宴请手下‘八旗’,作为临近风骚大会的一次热身。
清和渐觉绿阴稠,初听林间黄栗留。
笑我本非高逸者,双柑何必袭风流。
一曲鹂舞结束,爱新觉罗·弘历诗兴大发忧忧做了一首《戏题听鹂馆》。这首诗充其量只能说非常打油,作为乾隆麾下‘八旗’将领,其她人早就习惯了自己君王那悲惨的诗兴,谁都阻止不了她,自己君主早就把写诗当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件事。对她来说,写诗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真爱。比如一幅落款“公望”的《富春山居图》,自己的君主每观赏一次,就题诗一首,先后题了50多处。
而‘书圣’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全幅5.5米长的作品上,王羲之的书迹只占不到几厘,剩下的空间几乎占满了乾隆的诗印。
这即兴的一首诗倒也算比较的顺耳了,比起什么一片两片三四片这些所谓诗来说实在好太多了。
“诸位爱将,本帝的这首戏题听鹂馆如何?能不能有资格去风骚大会展露头角。”乾隆的表情永远是一副怨天尤人,自艾自怜,眼中的愁苦当真是倾泻东海之水也不尽。
“如果这首不行,本帝还有其他九千九百九十首,相信可以在风骚大会上一鸣惊人。”
“噗。”八旗中的大将‘镶黄总督’年羹尧忍不住笑了出来,女人斜视了一眼:“君主,那些文字灵力星将只是旁门左道,君主何必在意呢。”
“百圣齐鸣听上去厉害,但千年来真正能做到又有几个,中央星域的竹林七贤也只是某一方面杰出,但也做不到呢。”
年羹尧品尝着龙眼枣仁羹,意犹未尽。
八旗中其她将领也纷纷表示赞同。
“本帝的诗不行吗?”乾隆更加忧愁了。
年羹尧耸耸肩,目光望去旁边冷峻如雕刻的女子,耸耸肩,一副姐姐你去劝的表情。
“多尔衮,你说呢?”乾隆愁苦的问。
“不值一提。”
身为乾隆八旗之首‘皇族天将’多尔衮冷冷丢出四个字。
“呜呜。多尔衮,你欺负本帝。”乾隆伏首案桌,委屈极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评价了,多尔衮哼了声,继续喝着酒。“君主还是不要再作诗了,多用时间来修炼吧。”皇族天将抿着嘴,十分的严肃。
因为乾隆的爱好,导致她的紫微之气修炼很慢,在十六星侯中地位也非常的低,提起她十全老人的名字都是一些嘲弄之色。
“慎修劝我莫为诗,我亦知诗可不为。但是几余清宴际,却将何事遣闲时?”乾隆又以诗回答。
“无药可救。”女人无可奈何。
“可是本帝真的想去参加风骚大会嘛,好久没去关内了。”乾隆抬起头,一名八旗将领为她擦拭着那淡淡的泪痕。
“君主自重。”多尔衮惜字如金。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关内入主中央。”乾隆憧憬。
“不用多久了。”多尔衮眼神如刀,女人显得极为稳重,充满了争夺天下的气势。“董仲舒利用儒家把持中央,李世民,朱元璋对中央有取而代之的心,我们只要在关内等,等她们自相残杀,我已经买通了中央星域的一些星将,到时长驱直入。”
“也不知道要多久。”乾隆叹气。
就在这时,一名诸申星国星武者匆忙跑了进来:“君主,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打扰本帝的诗兴。”乾隆责怪道。
那名星武者脸色苍白,焦急的说道:“君主,有一伙人直闯诸申星国,已经连破五十个星域把守,朝着乾隆城来了。”
“什么?”
宴会上,众人一愣。
“现在随便阿猫阿狗都能闯本帝星国吗。”乾隆更加发愁了。
“君主,不可大意,前几年有白袍战神闯入中央星域,千军万马避让,如今乱世即起,要小心行事。”多尔衮沉稳的道。
“好的。”
乾城外,碧空如洗,草原辽阔,一望无垠。
就见三三两两一伙人正在城外,看上去十分随意。
“就是这些人直破星国而来。”星武者惶恐的回答:“其他星国的大军已经覆灭。”
就在宴席的几盏茶时间就发生这样的剧变,乾隆和乾隆八旗都收起了笑容。
“你们是谁,为何敢冒犯我诸申星国!”年羹尧厉声质问。
就见一名身材娇弱,玲珑如玉的女孩信步走出。
“人家是想入中央,顺便来灭你们的。”
“啊??”
众人一怔,都没料到她第一句话会如此目中无人。
爱新觉罗·弘历收起了愁容,目光看去少女,她正在酝酿诗兴。
多尔衮道:“你们是何人,报上星名。”
“讨厌啦,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女孩身影一晃,转眼到了城墙上,她悬浮在空中,映入乾隆八旗的眼帘。
只见女孩身材虽然娇弱,但是散发着问鼎天下的霸气。
这些天星大将在她面前有一种渺小的感觉。
女孩一拳打来。
拳风爆烈,摧枯拉朽,城墙在她的拳力中粉碎,众人大吃一惊,星国的主城不是普通的石料,用的深海万米的石料,灌铁水真气所铸,坚固无比,真凰一两段的星将都攻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