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浅怀胎六个月,根本无法为他侍寝,可他却甘之如饴的陪在她身边。
除了公事,几乎寸步不离。
她羡慕蓝灵浅,羡慕她能够得到容木聆的爱,更羡慕一个女子能够拥有的那么幸福的一生。
如果是她,即便几年后便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可惜,蓝灵浅并不是这么认为。
她有她的执念,她有她的目的,更有她要做的事。
那日她离去之后,蓝灵浅便滑了胎。生怀六甲滑胎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可为了她心中的执念,她这么做了。
而唯一的怀疑对象便是原主,因为那日只有原主去过蓝灵浅的房间。
容木聆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时候,蓝灵浅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落泪道:“对不起,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他几乎第一时间把原主关进柴房,搜了她的屋子。
原主喜作画,屋内有很多画,画中的人却是只有一个,那便是容木聆。
管家在画卷之间发现了不明药粉,经大夫确认,那便是滑胎之药。
三年相敬如宾的夫妻,终于在这一天裂的粉碎。
容木聆二话不说给原主写下了休书,并且将她逐出容府。
原主拿着休书跪在他面前不停的说着:“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若不滚便永远都呆在柴房,到死为止。”容木聆的语气很冷,布满血丝的眼眸里甚至带着杀意。
这是容木聆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死前她眼前都能浮现出他冰冷如霜的眸子,痛到不能呼吸。
她在柴房里待了一个月,几乎是半软禁的状态,偶尔会有人给她送吃的,偶尔不会。
这一个月里,她想了很多,从初遇容木聆到嫁给他,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