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让他告病了,到时候,就算是出乱子了,也可以说是他重病在家,卧床不起,对外界的事情,不知情。
在加上曾毅在朝中护持,最后,王守仁肯定是没多大事情的。
“那,就这么把权势让出去?让给镇守太监?”
旁边的亲信仍旧有些不解,就算是告病,也不至于把权势让给镇守太监吧?一个镇守太监,能有什么智商?
难不成,自家大人和曾大人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一个镇守太监能够解决了不成?
甚至,这个镇守太监连背黑锅都不够资格,其会做什么?别弄的刚让他掌权,直接就把这火药桶给点燃了,若是那样的话,情况可就更糟糕了。
“你看看魏国公府,一直以来,不就是在这件事上不管不问么?”
王守仁看着他的这位亲信,道:“做事,不可鲁莽,尤其是这等重要的事情上,更不能鲁莽。”
“凡事,要好好想想,别只是看个大概,就什么都不想了,就自以为是了。”
“若是曾大人此举,真的毫无用意,他岂会让锦衣卫给咱们传信?”
“难不成,你认为,就你这有勇无谋的脑袋,能比的过曾大人?”
王守仁训斥他的这位属下,丝毫不留情面,可,这也能看的出来,王守仁对他的这个属下的喜爱程度。
若非是真的欣赏,喜爱,想要栽培,那,王守仁是不会训斥他的。
至多,用的不顺手了,在换一个人在身边伺候也就是了。
“不要用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去套在曾大人的身上。”
王守仁眉头皱在一起,等着他的这位亲信。
“属下记着了。”
王守仁的这位亲信挠了挠头,不但没有丝毫的尴尬不愉快,相反,还在憨笑。
也正因为他如此的性格,才会被王守仁培养的。
聪明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忠诚,尤其是亲信,一定要忠诚,其余的,都可以排在第二位上。
“魏国公府那边,想来也该收到曾大人的传信了。”
王守把手中的书信握在手中,冲着他的这位亲信到:“掌灯。”
“是。”
王守仁的这位亲信,虽说是有些憨,可,却也知道自家大人是要干什么,不至于笨的不知道王守仁是要干什么。
“只是,不知道曾大人是如何想的,是要把这镇守太监拉出来顶罪,还是这镇守太监,真有办法化解此次的事情。”
说完这话,王守仁却是冲着仍旧有些怀疑的亲信瞪了一眼,道:“刚才本官就告诉你了,凡事,别只看表面,这南京镇守太监或许没什么能耐,可是,其背后站着的,可是刘瑾,而且,这事,想来曾大人也和刘瑾有过商量的。”
“而这南京镇守太监,只不过是一个合格的执行者罢了。”
“你若是真想外出为将,就不能只靠一副蛮力,最起码,要学会看事,若不然,你这一辈子,至多也就是留在本官身边,当个侍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