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阮清一直高冷,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高冷的一面,似乎已经消融了许多。
反正,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一直就那么存在于她的脸上。
阮清笑起来,比那些自恃年轻的女人,要更加的貌美。平添一段唯有岁月可解的无声风情。
“窦家妈,乐筝这次怀了两个,我觉得,这两个孩子,不能再姓窦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是窦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姓窦了。
“你什么意思?”窦母警惕起来。
出了医院,几个人一同上车。
这里,阮清才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将来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一个要跟着乐筝姓琅,一个要跟着我姓阮。”
“我这么说,也是有我的道理的,窦家妈,你不要有心结,听我慢慢向你解释。”
阮清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足以说明,阮清是个理智的女人。而一个理智的女人,凡事都是讲道理的,断然不会胡说八道。
情况就是这样的。
窦母看着阮清,那小眼睛是真的犀利如刀。仿佛阮清已经不是她的亲家,而是成了要夺走她们窦家孩子的人贩子。
“他姑姑,你有什么道理,说来我听听。”窦母觉得,就是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说服自己。
自己窦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着她姓阮呢,这明显就是欺负人啊!
然而,阮清却是不急不躁,这是她的一贯风格。
琅乐筝和窦井然虽然不有说话,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阮清姑姑是个难对付的人。
窦井然开着车,说:“妈,要不然听姑姑的话,反正孩子不管姓什么,都有我和乐筝的孩子。”
之所以这么说,窦井然也是一片好心,生怕老妈和姑姑因为这件事而大吵起来,那就不好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真的难以说明白。
特别是窦母,看样子是坚决不会让步的:“井然,你是不是我和儿子,你是不是窦家的后人?我是不是你亲妈?啊,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听得出来,窦母是真的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生气才怪,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向着自己说话了。
这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也不怪窦母,天下母亲,或许都是一样的。
不过,尽管是这样,阮清依然不着急,就那么看着窦母,说:“孩子有两个,不光是你们窦家的孩子,也是乐筝的孩子,对吧。”
“这个没错啊。”窦井然无法反驳。
又听阮清说:“既然也是乐筝的孩子,那么,其中一个跟着乐筝姓琅,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窦母一时语塞,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对阮清的意见:“就算是一个姓琅,那也不能让另一个姓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