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切,指挥台上的矿区主任梁三初嘴角上扬,显然非常满意小鬼子们的表现。
尉官这时走过来,指着旁边新来的那群日本人问道:“梁主任,您要跟那帮家伙说几句吗?”
四十多岁的梁三初身材并不高大,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左臂袖管空荡荡的垂在一边,彰显着他不一般的过往。
他原本是200师的一名少校营长,在南坎战役中身受重伤左臂被截肢,伤愈后也没办法继续留在作战部队,只能退居后方。
随着黑河根据地的建立,众多重伤退役老兵获得了新的机会,梁三初也是其中之一。
最早他是在黑河训练新兵,后来矿区急需管理人员,他主动请缨被分配到了桑卡镇,担任这里的矿场主任,负责开采生产和日军战俘的管理。
对于这些小鬼子,像梁三初这种老兵那是相当痛恨的,手段相当狠辣不会有半点怜悯,最开始送来的小鬼子有不少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后来钧座下达了劳动政治改造任务,梁三初在了解其了中的道理后逐渐迷上了这套手段。
要说杀也杀腻了,还有什么能比得上把昔日不可一世的敌人变成脚边摇尾巴听话的猪狗更痛快的事情呢?
片刻后,他慢慢走到新来的战俘队伍面前,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淡淡的打量着这些小鬼子。
“都看到了吧,劳动改造就是你们今后的生活,这是华夏施舍给你们的恩赐,对此你们所有人都应该感到庆幸…
…在这里!你们没有名字,也没有人权,更没有尊严,只有绝对的服从!服从!再服从!”
旁边的尉官立马用日语向小鬼子们翻译…
“看到那边冒着青烟的烟囱了吗?有不少你们的同胞在里面,不过不是在工作,而是在炉子里!”
梁三初的目光冷冽,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之上,哪怕他断了只手,散发出来的气势与杀意也让小鬼子不敢直视。
“记住,这里不是战俘营,这里是你们的赎罪地狱,任何胆敢挑战我权威的人,我保证他会无比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梁三初抬手示意了一下,尉官赶紧从后面拿来了一面灰不溜秋的膏药旗帜。
啪!
日军的膏药旗被平铺在鬼子队伍前,上面布满了脚印和破洞,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白底,很显然被糟蹋了不止一次。
“这是你们的第一课,踩过去,就可以加入他们吃到午餐,否则…接下来的两天都别想吃到一粒粮食!”
梁三初轻蔑一笑,他知道这群日本兵是从曼德勒的集中营送过来的,从那到桑卡就算开车也得花一天一夜的功夫。
为了节约时间,运输队的人在途中绝对不会给他们吃东西,这群王八蛋现在个个饿得两眼冒金星。
不愿意踩国旗也可以,直接饿着肚子拉去干活儿,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任何吃的,基本可以宣告这个人死路一条。
那些长得黑湫湫的土著监工决不会手软,因为分配到手下的鬼子工人当天如果完不成绩效,他们也要扣饷钱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更别说平民土著前两年被日本人祸祸得不成人样,所以他们下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抽得这些小鬼子天天哭爹喊娘,被活活打死的也大有人在。
鬼子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畏惧、愤怒、不甘的情绪就此蔓延,大多都在犹豫纠结,没人愿意踏出第一步。
“馬鹿野郎!哈呀库!”尉官不耐烦的怒骂道,腰上的藤鞭瞬间拿在了手里,照着排头的几个鬼子就抽了下去。
小鬼子被打得原地跳脚惨叫连连,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准备上前踩过去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鬼子少尉看不下去了,只见他冲出队伍,大声朝尉官几人呐喊:“そんなことをしてはいけません,これは人権に反する行為です!”
梁三初噗嗤一笑,虽然听不懂,但他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小鬼子在鬼叫什么,也没让手下去阻止,而是静静看着这个家伙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