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汐本还有些心虚,闻言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若按男女来算,吃亏的怎么着也是我吧!但她终究忍住了没和莲音争辩,一方面不想和他一个小屁孩见识,另一方面,这根本无济于事。
宋汐气呼呼地走回床上坐下,皱眉看着一行人忙活。
直到众人将洗浴的物件布置好了,莲音才将目光再度转向宋汐,目光古怪又复杂至极,“你好自为之!”
宋汐冷哼,好自为之的是你家陛下,没事儿找我喝什么酒,引人犯罪了,合着全是我的错。
宋汐一直在等安笙秋后算账,安笙却似忘了她这个人似的,一连好几天都没见人影,莲音也没再来。只吃穿用度,还如以往,十分周到。
宋汐大为不解,安笙绝对是那种吃不得亏,睚眦必报的类型。
要说生气吧,他这好吃好喝地招待,也没见他变着法儿虐待自己。
要说不生气吧,他却连面也不露一个,多看她一眼都嫌污似的,眼下怎么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笙一向行事果决,如此优柔寡断,实不像他的风格。
唯一的解释,他自己也很纠结,就如此刻的她一样。
她心里既盼着快点解决,又不知如何面对安笙。
在他的纵容妥协之下,她竟不知不觉地将他当做了朋友。
若说这是一场掌控人心的游戏,安笙输了,她宋汐也没赢。
要宋汐在事后不负责任地说,只是玩玩而已,不必当真,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