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东怖挥一挥手,一脸残忍的布伯,就把那个香主倒拖了出去。
诸葛英暴跳如雷:“诸葛喜这老不死!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
“好!你杀了他,四当家和‘玉麟堂’堂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坐,”熊东怖充满倦意和信赖的拍着青筋暴露的年轻人肩旁道:“现在是你们第三代年轻人大展雄风的时候了,我们都老了,也都累了,年轻人,我支持你,放手去干吧!‘大风堂’需要有个能力出众、敢于担当的年轻人,站出来接班,继承‘龙头棍’,带领兄弟姐妹们,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诸葛英听完熊东怖这一番话,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他立即部署两大心腹手足诸三纲跟葛五常,展开杀叔行动。
他把这次行动,命名为“冲喜”。
——冲掉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诸葛喜,也为自己将来的飞黄腾达冲一下喜。
对于诸葛英的部署,熊东怖表示很满意,为了给这位即将“一飞冲天”的年轻人壮胆、壮色、壮行,他请诸葛英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玩最好的女人。
好菜是“东北”家乡的“杀猪菜”,好酒是“关东”烈酒“烧刀子”,好女人是一个瘦小、伶仃、英气里带点无依,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缕,乍看以为她是小男孩,但细看却见她是个凄艳的小女子。
诸葛英酒足饭饱,的时候,明明是一脸凄苦的布伯扶着他走,但来到了熊二爷为他安排的休息室房中,看到的却是那一张凄艳的小脸。
那小女孩儿看去那么瘦小,像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但那种含苞欲放的诱惑力,竟比成熟的女人还吸引人千百倍!
有了七分醉意的诸葛英,顿时只觉有一股热气自丹田陡然升起,这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当一头野兽比做一个人快乐惬意。
“这小妞儿是二爷送来给副堂主……不,是给四当家冲喜的。”一脸凄苦的布伯说完这句话,就松开歪歪斜斜的诸葛英退出去了。
布伯一退走,诸葛英就像一头野兽般,扑向了床上那个瘦小、伶仃的赤裸女孩儿。
那又瘦又小的女孩儿,温顺听话,婉转承欢,承受诸葛英的如狼似虎、狂马长枪,暴风骤雨。
当诸葛英正趁心如意、恣肆狂欢之际,那女孩儿“嘤咛”的一声,亲住他喘着粗气的嘴;这狂烈热情的动作使身上年轻的雄性更加兴奋疯狂,乃至痉挛起来。
小女孩儿大力缠绵吸缠着诸葛英的舌头,诸葛英得意地笑了起来,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他,在女人身上,一向比面对敌人,要来的自信,他用宽厚的肉掌拍拍小女子瘦不伶仃的屁股,正说道:“……玩的这么疯……二爷好久没弄你了吧……”
陡地,他下面的语音,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因为那小女孩儿一下子咬破了他的舌尖,然后霍然跳了起来,极快的穿上了衣服。
小女孩儿穿好衣服的时候,诸葛英从舌尖到脚趾,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迅疾的开始溃烂,其腐烂的速度,比天狗吃月的速度还快上那么几分。
“……奴家服侍的还如意吗?”小女孩儿凑上脸去,在灯下艳若桃李,语音却冷若冰霜地道:“想杀四爷,你还嫩点!”
说罢她,这小女孩儿就闪身消失了。
诸葛英喊不出、叫不响,他竟连喉管都腐烂掉了。
他挣扎着滚下床榻,勉力撞在桌脚上,一阵“乒乒乓乓”,桌上的油灯、酒壶跌落一地,这才听门外到浩荡的人声,他守在房门外的两个爱将诸三纲、葛五常,在叱喝声中冲了进来!
“……诸葛喜杀我……替我报仇……”用尽最后力气,说完最后的心愿,怀揣雄心壮志,却雄心不死、壮志未酬的诸葛英,声音戛然而绝,人也断了气。
“副堂主——”葛五常想要去碰诸葛英的尸体,却被诸三纲厉喝阻止道:“别碰他,有毒!”
葛五常猛一跺脚,愤怒的道:“老家伙害死了副堂主,我们集齐了兄弟,为老大报仇去!”
诸三纲跟葛五常都在“皇宫”任职,一个是“御林军”陪戎执戟副尉,一个是大内侍卫皇城横班副使,都是诸葛英的同袍,三人义结金兰,情同生死,自然是同仇敌忾。
望着诸三纲跟葛五常一大帮“玉麟堂”激进派弟子,乱哄哄、气冲冲的离去,熊东怖将手扶在那瘦骨伶仃的女孩儿肩上,把玩着她胀饱的乳粒,阴森森的笑了。
“真不愧为阎尚书培养出来的爱将,果真是个称心如意的人儿。”熊东怖压在女孩儿身上发泄兽欲时,说了这么一句由衷夸赞的话。
——“京师”四大势力,都派遣了高手,参加襄助熊东怖的夺权计划,“青衣楼”的代表之一是神秘莫测、变化无常的布伯,而“高二党”派来的两人中,其中一个就是“刑部”尚书“十殿阎君”阎罗王的贴身爱婢如意(参见《血馒头》卷第二章)。
这个瘦骨伶仃的女孩儿,就是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