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你……”姬灵秀有些恼怒地瞪着她，咬着牙道，“陆凉微，你现在可比以前更讨厌了。”

陆凉微不以为意，“那你还凑过来做什么？”

姬灵秀噎住。

好半晌，才泄气般地说道：“其实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陆凉微没有说话。

姬灵秀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我姐真的很爱皇上，但是却因为爱而不得，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面目全非了……”

她没有说的是，这段时间，她姐在家里，虽然下不来床，却每天都用恶毒的语言诅咒陆凉微，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也只有父亲才会纵着她。

而她每每听了，都很烦，想说她几句，但看到她变成那个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她只能视而不见，远远地躲着她。

她已经许久没有踏入过姐姐的院子了。

因为她不想再看到姐姐诅咒别人时，那面目狰狞的样子。

她其实有些不明白，姐姐那样的态度，父亲怎么还好意思，再来震国公府？

陆凉微依旧没有说话，而姬灵秀却好像只是想要一个聆听的对象般，丝毫不在意。

“我姐她以前其实很善良的，是真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却因为皇上，变成了这样……”

听到这里，陆凉微冷笑，“别把责任推在皇上身上，你姐会这样，是她自己造成的，与任何人无关。”

姬灵秀皱眉，“可如果不是因为喜欢皇上，又得不到，我姐也不会变成那样。”

陆凉微感到好笑，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是皇上的错。可你就没有想过，你姐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