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琛迅速起身,看着已经跑进城内的女人,咬牙切齿,若不是出征在即,他必追上去将她揍一顿。
他就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而且力气还那么大,竟能将他从马上掀下来。
她还是不是女人了?
等等,他突然想起一事。
微微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他与微微都喝醉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抱上榻去的。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现在看来,那晚抱他上榻的,分明就是初九那男人婆!
意识过来,他脸上闪过阴霾。
该死的男人婆!
陆赫天听到动静,驱马过来,见他并未受伤,心里松了口气,但他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从马上摔下来,实在有失体统,不免影响了军心,便沉着脸道:“来人,陆先锋军前失仪,带下去,杖打十军棍!”
陆廷琛并没有不服,立即拱手道:“是!”
说完,便跟着执刑的士兵下去了。
陆赫天叹了口气,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循私。
他看了看城门的方向,心里有些失落,最后,抬头看了眼城门上的女儿,朝她点了点头,这才拉着马缰,率军出发。
城门上,陆凉微自然也看到了陆廷琛被初九摔下马的一幕。
这时看到哥哥被执刑的士兵带下去了,不免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