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面色一懔。反倒是另一侧的摩雎嘿然笑道:“我赞成加入众母势力,等我们羽翼丰满,以后再找机会脱身就是。和众母势力斗了这么多年,他们的势力深不可测,加入他们。比待在秘殿强多了,等我们掌控了足够的力量,自然可以回来将那姓方的弄死。”
井山泽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摩雎你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的打算正是借助众母势力容身,也只有投向众母势力,咱们才能发挥所长,尽快杀回来。其实众母那边这些年来暗中曾和我有过接触,劝我归降,条件开的极为丰厚,这次机会合适。恰可顺势而为。”
闵柔持不同意见的道:“大人想要有朝一日再杀回来是没错,但是非要借助众母势力吗?这些年我们和他们互相仇杀,仇怨甚深,咱们手下有多少人是遭了众母势力的毒手。
当年和我一起侍奉在大人身侧的韵容姐姐,就是落入众母势力手中,被奸杀剥皮,死状惨不忍睹,还有大人手下的摩天四将,全都是众母势力所杀,我们如果倒戈投向众母势力。未免······对不起这些昔日同僚。”
摩雎哂道:“妇人之见。我们当时阵营不同,彼此厮杀,各为其主,再正常不过。但现今局面变化。我们若是不选择投入暗影或是众母麾下,就算能平安逃出五方域范围,也要面对秘殿死士无休止的追杀,想卷土重来,谈何容易?
只有借助众母势力,才可快速拥有和那方邃争锋的实力。”
井山泽冷然道:“摩雎这话最合我意。闵柔你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咱们就去投众母势力,秘殿既然把我当成弃子,那就别怪我不义,我必要一手覆灭秘殿。好了,咱们走吧,这一路那方邃派出的队伍,有如跗骨之蛆,只要我们在一地待上十数分钟以上,必要被其追杀而至,此地不能再留。”
这时候三人听到街道上一支交错而过的修者小队伍,正在争相议论,话题无巧不巧的就是在谈论方邃,说的是方邃不久前亲自格杀魔之首将暗魁的事。
几个说话之人无不眉飞色舞,显然对方邃崇拜之极,连提到方邃的名字都与有荣焉,个个双目发光:
“依我看,咱们五方域这位青年辈第一人的魔教首领现在的战力,早就把天下十大青年高手中,排在第二位的小魔帝甩在了身后好几条街,两人已经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了······”
“嗯,这话说的不错,那暗魁得有多凶狂,残杀咱们五方域的人多不可数,连十大神将中的人和他对上,也要居于下风,还不是被方队一出手就杀了,方队是天纵之才。”
“现如今说方队是天下青年第一,谁还敢不服?我跟你们说啊,依我看,方队不久之后,恐怕就要从青年第一,晋升成天下第一,去掉青年两个字,啧啧!”
“这还用你说,谁看不出来······”
这些人交错而过的时候,兴奋的谈话声此起彼伏,摩雎听得目中戾气大作道:“哼!那方邃此时还不知有多得意,他的名头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这一路行来,不论走到哪,都能听到有人谈到他的名字,真是可恼。”
井山泽面色阴沉的道:“往日因,来日果,方邃翌日必死于我手,且容他风光几日又有何妨。”
此时一阵长风吹来,在他们行走的街道旁,有一株株高大树木,随风摇曳,簌簌作响,落叶飘零着地。
霎时间风势不止,落叶如雨。
这颗星辰正值初秋。
无数落叶纷纷洒洒,如一片片雪花,其中有些叶子从井山泽三人身畔滑落,拂动在三人身上,落叶萧瑟,一如三人此时的处境。
转眼间,三人走出长街,继续回返五方南域的行程。
同一刻,在这颗星辰的外太空里,塞伯坦的主控室内,过东山和钟十三哈哈大笑道:“成了,这回看井山泽往哪跑?”
两人说话时一起看向身畔,在塞伯坦主控室内,另外还有蒂娜、乌彦博和赵天昼,以及一整队二十余个面无表情的秘殿死士。
身形高挑,金发飞扬的蒂娜身畔,亦步亦趋的跟着两匹银白色的神骏月狼,长毛无风自飘。
此时过东山和钟十三的目光,注视的是个以连体衣帽,罩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幽光流转的眸子的人。
这人极为高大,在连体帽下的暗影里,隐隐可见一颗狰狞的黄金色蛇头。
原来方邃虽未亲至,却让乌拉埃乌斯随行,共同来追杀井山泽,由此可见方邃对井山泽的重视。
过东山兴致勃勃的道:“我们一路追逐,多次交手,虽然杀了不少井山泽麾下死士,但他本人却滑不留手,多次逃脱我们的阻杀,有几次若非夜蝉家来人告知,我们甚至把这井山泽给跟丢了。这次乌拉你用出来的手段着实奇妙,井山泽死期到哩。”
钟十三也道:“乌拉的诅咒之术确是诡秘,有谁能想到井山泽先前所在长街旁的树木,竟被乌拉下了诅咒,借助飘零的树叶滑过他们身畔时,将诅咒的气机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嫁到井山泽三人身上。此后不论如何躲藏,他们的行踪,都再难逃过乌拉你的感应,看他们还往哪跑?咱们紧追不放,累也把他们累死。”
钟十三说话之际,塞伯坦便如同一头即将捕猎的雄鹰,向着下方的星辰俯冲而去。
惊心动魄的又一场追杀全面展开!
与此同时,秘殿海王宫所对应的反空间修行室内,方邃依然处于疗伤的过程中。
他经过数日调整后,这时刚刚开启了夜蝉送给他的太阳之魂,奇妙的变化蓦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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