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氏一出去,没一会儿马氏又来了,马氏一坐下,就一直掉泪:“爹以前待我们都不错的,尤其是我,他总让你二哥不要欺负我,说我们嫁到这里不容易,嫁过来了就是这个家的人了,可是爹咋就这么命苦,怎么就偏生了这病了呢?”
接着就擦眼泪。
经过了牛氏那一茬,伍冬冬现在开始警惕了起来,所以就一直保持着平静的样子:“二嫂知恩图报,实乃惜福之人。”
“爹生病后,我就跟你二哥四处求医问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药,所以你爹这病也就发展到现在这样子了,他也真是命苦啊,都怪我们不孝。”
“这是我爹的命,不怪你们,”伍冬冬说。
马氏又说:“唉,不过就是咱们尽心尽力有什么办法,你大嫂他们根本都没有体会到咱们的心思,每次都说可以了,治得差不多就可以了,这让我们很为难,要不是他们一直不积极,你爹也不会这么快就发展到现在这样子,你说是不是?”
伍冬冬心想,得,现在是窝里斗了。
“二嫂,大家各有难处,我相信大家都是想为爹好的。”
马氏也不流泪了,只说道:“不说这个了,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呀?你读了那么多书,以后一定不会回来种地了吧?是不是打算留在城里呢?”
“我打算留在城里,”伍冬冬已经不想多说了,马氏想干什么,现在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那河边那块地儿?”马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