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下意识就说了一句,当然不听啊,这是叛变吗?反正我是觉得大臣可以辅助皇上,但不能叛主,结果没多久,我就被调走了。”
言太师摸着胡子,再看着李泽:“于是,你就怀疑徐闻是秦坤的远房亲戚?”
“大人,这只是我的直觉,可是只要把前面这些事联系起来,就不难发现,他们一定是有联系的,”李泽说。
……
皇宫。
御书房内,言太师缓缓地将李泽所阐述的事情说了出来,“最近兵部人事异动频繁,恐怕秦坤已经有所行动了。对了,还有福郡那边的商行,根据我们派出去的人汇报,那边的商会正在进行大整合,我怀疑秦坤是在征集财产,好有足够的资金来完成他的阴谋。”
言太师前面,一个皮肤白皙,目光清澈而犀利的人静静地听完了言太师的阐述,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前方。
多年的来的隐忍,早就已造就了他的处事不惊又极其冷态的个性,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了一句:“那看来,朕在这朝中的地位是岌岌可危了,想发兵去歼灭秦坤,竟是连兵部的人都叛变了,那兵部尚书蔡思远有没有找人调查过?”
言太师点头:“有人在途中截获了一封蔡思远与秦坤的书信。”
“在哪里截获的?”
“回陛下,刚出京城就截获了,那封信是蔡思远的一个部下,以他夫人的名义写给在福郡的一个亲戚的,但是这段时间凡是去往福群方向的书信,我们都会详细调查,而那封信恰好就被我们的人截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