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植夫人目光里的冰冷,汪凤珍连忙笑着说:“我也是听人说的,那日植老夫人的寿宴上,听我同座的一个妇人在议论这事,说……”
汪凤珍似乎想说又不敢说。
植夫人不禁问:“说什么了?”
“她说,现在城里的百姓都在议论,说你出身高贵,又许配了一门绝好的亲事,还继承了植老夫人的植美堂,可没想到你这一辈子都要被妓-女欺压!”
顿时,植夫人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啪”的一下四分五裂。
汪凤珍成功挑起了植夫人的情绪,现在马上又紧张地假装安慰:“植夫人,你千万不要乱想,其实我那天就狠狠教训了那长舌妇,让她以后不要再乱说话。”
植夫人脸色渐渐平静,后来又冷笑一下:“议论就议论吧,反正我早已经习惯了,我就不信我这一辈子都要被妓-女欺负,她们给我等着瞧。”
汪凤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等植夫人冷静一下之后,汪凤珍又说:“对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得到事情是我们干的?万一盒子的事情被泄露,那我们……”
植夫人把杯子一甩:“不可能!”
……
等宋丞和野哥他们到了秦堡的作坊时,时间又过了一天。
其实这已经是效率最高的了,如果把秦堡叫到察司府审讯,可能中间又会漏掉一些证人或者证据,所以宋丞和野哥决定亲自到作坊去审讯查案。
而这一天离南风和野哥的大婚只剩三天了。
秦堡似乎对这事情毫不知情,见到宋丞后一直战战兢兢:“大人,我供应给南姑娘的盒子一直是按原来的工序制作的,除了这一批木材用的是颜色较浅的黎木外,其他工序是没有问题的。”
“木材是何人负责采购?”宋丞问。
“丽水镇一户姓王的作坊,他们是专门栽树伐木的。”
“从木材到盒子,一共要经过多少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