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喝了一口茶,那喝茶的样子也是霸气十足的样子。
待喝了茶,野哥才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是下午才查清知此事的,总舵主自幼体弱,常年脸色苍白,体内血虚发寒,需要靠这块血炎石补充体力,而这块血炎石必须每隔十天放置在高处除污去气,恰巧今晚便是放置血炎石的日子。”
总舵主露出一丝欣赏:“你这么快就查到这些了,看来衙门的人办事果然是得力。对了,刚才你说,是我的人打扰你在先,那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
野哥淡淡一笑:“何不把你的人提上来问问?他们就在门外。”
总舵主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出去把林浩给带上来了。
虽然那林浩讲话断断续续的,但总舵主居然很耐心地听完了,听完后,又问了一句:“也就是说,你的手下去南姑娘的店里收保护费,南姑娘不但不给,还打伤了你的手下?之后你气不过,就带了你们堂口的弟兄要去给你的手下出头,结果又被这两位给打了一顿?”
林浩甚是委屈:“是、是,那条街一向都是、都是我们收的,还从来没有人敢、敢不给,就是她!”
南风冷冷地说:“你张口就要五十两一个月,我当然不会给!”
说到“五十两”,那林浩突然低着头发抖起来,他刚刚说了一堆,就是刻意不说钱的数目。
总舵主便追问了一句:“五十两?南姑娘是开赌坊的?”
南风回应:“在下只是卖些胭脂水粉之类的,跟你们这行完全不沾边,不但是我的店铺,旁边卖衣服的,卖首饰的也统统都要交。”
总舵主脸色一沉,再问林浩:“也就是说,你们堂口的人见个铺子就进去收费?还收五十两一间?一条街五十多个铺子,一共两千五百两,你们堂口一个月交上来的也就三百两,剩下的钱呢?”